“看来你不是很欢迎我来。”弗林顿拇指磨砂着马克杯的边沿,面无表情地看向名夏,口气冷硬。他身为z组织的最高教父,第二把手,可从来没有人敢给他甩脸色。sur她是第一个!
听闻这话,名夏的眉梢微微向上挑了挑,她可从来没有这么说。“教父多想了。”名夏轻声道。
或许是名夏敷衍的语气惹恼了弗林顿。“砰”的一声,陶瓷的小汤匙硬生生的被他拗断!
见状,名夏心里咯噔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
“教父动那么大的怒干什么?”名夏笑了笑看了眼弗林顿手中的半个汤勺柄,道。
瓷器虽然脆弱,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拗断的。所以,你可以想象,弗林顿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呵,sur你的胆子变大了不少!”弗林顿冷冷将手中的残柄仍在桌子上,靠在软包上,说。
冰冷的声音环绕在名夏的耳边,她垂放着的手不自觉地慢慢握紧,指节慢慢变白。只是这样,心口依然砰砰直跳,还跳的欢快。
名夏抑制住心口的不适,脸上扯了个笑容,苍白地笑了笑:“多谢夸奖。”
“你看起来不太好。”弗林顿观察入微,说。尽管知道,弗林顿还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作。
笼中放飞了自由久了的小鸟,你不给它一个教训,它永远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也永远不会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