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弗林顿的话,名夏笑了笑,笑的狂妄。随即也不管乔衍刚才的命令,直接咬了咬牙,从乔衍身上跳了下来。
只不过药效似乎还没有过去,名夏的身体一软差点儿跌倒在地,不过幸好乔衍眼疾手快地揽着了名夏的腰,才没有让她瘫倒在地。
“教父你还是那个样子啊!”名夏微眯着双眼看向弗林顿,道。高高在上的语气,似乎任何人都不可以拒绝他的话,否则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一样,让人觉得恶心!
从来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丝毫不顾别人的想法,别人的感受,一个自傲到自大的一个男人!哦,不,假如他不自大,以别人为中心的话,那就不是他弗林顿了。
厌恶的语气直接环绕在弗林顿的耳边,他笑了,笑的冰冷!
“看来sur你也还是一样,好了伤疤忘了疼啊!”弗林顿冷声说道。他对名夏有意思,可不代表他就可以完全容忍她,容忍她不把他放在眼里!
闻言,乔衍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意。
“教父是吗?哪个教堂里的,说出来我也听听。”乔衍看向弗林顿,轻笑道。尽管他知道,此教父非彼教父。但是有人竟然敢威胁他的女人,他可容忍不了。
听到这话,名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现在不用看都知道,弗林顿的脸色绝对不好看!
与名夏笑声一起出来的,还有黑衣人拔枪的声音!
他们的教父,可不允许别人侮辱,他的的组织,也不容许别人抹黑侮辱!
见状,慕容琅的心突然颤了颤,看着乌黑的枪口,扯了扯嘴角。他这才回过多长时间啊,就已经被人用枪指过好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