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造就了他冷漠无情的性格,今天的话,你若当真,那你绝对会输的很惨。
弗林顿,世上所以的贬义词你都可以形容到他的身上,因为他若是狠起来,那就真的没有下限!
那两年的时间,名夏不想再去回忆,她只知道,弗林顿这个人,很危险,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去触碰。
用枪指着弗林顿,也只不过是名夏一时兴起而已,她是想看看对她不同的人,是否会忍耐,是否会容忍而已。不过还好,结局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有些时候,你真的露出惊怕的神情,反而死的更快。她知道弗林顿对自己不同,是因为她与他身边的那些女人不同而已。
她敢说那些人不敢说的话,敢做那些人不敢做的事,当然,这个“敢”也是她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
若是放到现在,名夏恐怕就没有胆量了。不是现在的她胆子小,而是现在的她还有她未完成的事情。
……
车内,乔林坐在驾驶位上,看了眼车窗外的名夏,头发上已经落了一层白白的雪了。
“你不下去把她叫回来?”乔林扭过身子看向乔衍,问。
闻言,乔衍淡漠地摇了摇头,“让她冷静冷静。”她表面上看上去跟平常差不多,但是心却很不平稳。
“不过那些到底是什么人?看上去来头不小。”乔林继续问道。
“不知道。”乔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