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衍拿过旁边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珠，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人。

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眼眸，轻薄的唇……

乔衍没忽视掉那眼底暗藏的青灰。扯了扯唇角，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做的这一切，值得吗？他也曾经这样问过自己。只不过，答案，他不得而知。

没有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否配得上自己付出的努力。

……

“扣扣……”乔衍站在七零四前，抬手敲了敲门。

门内

窝在床上悠闲地看着电视的名夏听到声音，掀起被子，下床，趿拉着自己带来的棉拖，开门。

“醒了？进来吧！”说罢，名夏微微侧身，让乔衍进来。

听到名夏的话，乔衍诧异地挑了挑眉，看向名夏。

两人似乎是心有灵犀一般，乔衍并没有说话，而名夏就已经得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的头发上有水珠。”名夏伸手指了指乔衍右边上额处的头发，开口道。

闻言，乔衍伸手摸了摸，有些湿润。

他笑了笑，道：“观察还挺仔细的，只不过你为什么认为，我是刚睡醒的呢？”不一定非要睡醒才会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