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里安德拿起沙发上的外衣搭在胳膊弯,阴冷的目光看向齐栾,嘲讽道。
此话一出,齐栾带来的那些人可就不乐意了,“怎么着,打不过就想在嘴里讨回来是不是?”他们跟着弗林顿的时间算是久了,在组织中也算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向来都是受下面的人尊敬的,何时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
这么一听,里安德手底下的人怎么能乐意,纷纷指着鼻子开骂:“那只眼睛看见我们先生打不过齐栾的?”
“说你们阴险就是阴险,谁不知道我们先生受过伤?”
“是他自己挡不住,怪我们老大身手太好咯?”齐栾那边的人满脸笑容地道。
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名夏揉了揉眉心,跟个菜市场里骂街的大妈似的,若是被传出去了,那么他们组织的颜面,可就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齐栾将西装的扣子扣好,然后瞥了眼里安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对着他的人道“行了,别什么人都能吵起来。”
也就是说,齐栾,根本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他或许会忌惮教皇,但是绝对不可能忌惮里安德。
毕竟,谁才是能够一统大局的人,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个里安德,只不过是教皇手中的一颗棋子,一颗容易掌控的棋子。
教皇的继承人,究竟是不是里安德,没到那个时间,都还很难说,这几个月中,变数还是很大的。
总之,现在他需要关心的就是,服从弗林顿教父的命令,将名夏给保护好了。至于继承人的位置,只要教父得知里安德在这里的消息,相信他就算再不在乎那个位置,也得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