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里安德这个人,名夏始终都没有什么好感。他的眼神阴沉,仿佛一条毒蛇蛰伏在内,吐露着带有剧毒的信子。
既然能跟弗林顿抗衡的人,不会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里安德仿佛是没有听到名夏的威胁一般,就好像那个枪口对着的不是他一样。
里安德朝前迈了几步,离名夏的枪口更近了一点。
“弗林顿果然没有白对你好,跟我作对。”里安德勾唇邪魅一笑,只不过,整个人却没有因他的笑容而变得明媚起来,反而变得更加阴森。
“随你怎么说。”名夏扬了扬眉,不甚在意地道。她与弗林顿清清白白,不怕任何人的诋毁。
里安蹙了蹙眉,似乎想起什么,慵懒地道:“我记得,你父母好像是在西山墓园那边……”
里安德的话还没有说完,名夏的脸色顿时一沉,眼睛微眯,手指微微一动。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子弹就那样擦过里安德太阳穴,射入了他身后的沙发上。
有些凉。里安德抬手摸了下,入眼,一片猩红。
而在场的众人也都被名夏这一手给弄得一愣一愣的,似乎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突然的出手,而且,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震慑众人呐!
警告的意味。“犯我者,虽远必诛!我名夏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趁早给我打消了那个心思!”名夏面色阴冷地道。
名夏今生,只有一个软肋,那就是她的父母。那个将她捧在手心,却因她而离去的人,她愧疚,所以她容不得他们再受到一丝的伤害与侮辱!
里安德伸手接过旁人递来的纸巾,将额上的鲜血擦掉。“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