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无解?”李泽一愣。
“也不算很无解。本质上‘暴食’和‘贪婪’差不多,但实质上,‘暴食’的信仰比‘贪婪’要低特别多,甚至要比懒惰还要低。如果他在非洲或是一些贫穷的地方,他的信仰才会比较高,也就会更难对付。”夏弥尔。
“信仰和地域还有关系?”李泽问。
夏弥尔歪了歪头:“信仰来源于人诶哥哥,你让‘色欲’去佛门清净之地,她能得到什么信仰?到底,信仰类似于信徒,而信徒的野心代表他会归于哪一类,像大部分的资本家,都可以归咎到‘贪婪’的身上,但类似于韩国的财阀,又可以在他们身上找到‘色欲’的影子。”
李泽挠了挠头:“也就是一个人会成为多种原罪的信仰来源?”
“但大部分可以归结到一个原罪身上。”夏弥尔提高语音
“一个?”
“傲慢。”
“傲慢?”
“事实上,‘傲慢’才是所有原罪中最强的存在。贪婪的人,因为对钱的渴望,而对别人产生金钱上的傲慢,认为别饶钱也应该是自己的;嫉妒的人,因为对各种成就不是自己的而产生傲慢,认为那些成就应该是自己的才对,而不是别饶;暴怒的人,因为怒气而傲慢,自视高人一等;懒惰的人,因为慵懒而傲慢,自负自己比不过别人而自甘堕落;暴食的人,填不饱肚子而成了暴民;色欲的人,满脑的思想而理所应当觉得喜欢的人应该都是自己。”夏弥尔,“傲慢才是所有罪的大罪,所以也别称作大罪之首。”
“路西法吗?”
“但Lucife是明亮之星的意思,并不代表路西法。”夏弥尔,“她的本名,也像贝露赛布一样,我们叫她夏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