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P>

是的，在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依旧在怀疑，眼前之人究竟是他早已夭折的哥哥，还是陈岩口中那个属于地球-3的小托马斯·韦恩的同位体。</P>

而枭雄，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向自己的弟弟，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或许你是世界最好的侦探，布鲁斯，但你的想象力，还是太匮乏了……”</P>

“况且……从始至终，我从未骗过你。”</P>

而这……是布鲁斯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P>

------------------------------------------------------</P>

“欢迎各位收听今晚的哥谭电台，我是本次电台的主持人塞缪尔。”</P>

“今天注定是哥谭难忘的一天。”</P>

“今夜，哥谭白雪漫天。”</P>

“今夜，许多人无法安心入眠，被占领的城市，被破坏的家园，哥谭的市民们，体验了一次别样的平安夜，和令人难忘的圣诞节。”</P>

“大批的市民被恐惧笑气感染，Gcpd剩余的警力，大多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Gcpd时任局长吉姆·戈登先生在与帮派分子的战斗中受到了严重的枪伤，已被转送急救病房，至今仍在抢救中。”</P>

“但请市民们放心，韦恩集团时任董事会成员卢修斯·福克斯先生已明确表示，韦恩集团旗下的医疗部门将尽全力救治受到稻草人毒气影响的市民，也请各位市民多多留意周边亲友是否需要帮助，拨打热线电话xxxx-xxxx，将会有医务人员前往您所在的区域进行帮助。”</P>

“下面播报新闻。”</P>

“凌晨12点11分，有市民在犯罪巷附近的某处废弃房屋附近听到了异常的声音，在Gcpd前往后，发现了犯罪巷诊所的莱斯利医生，很可惜，过量的恐惧笑气令莱斯利女士饱受折磨。根据现场记者报道，Gcpd的巡逻人员现已将莱斯利女士率先送往韦恩集团在哥谭老城区建立的救护站接受治疗。”</P>

“哥谭市政厅爆发激烈战斗，前方记者在现场发现了蒙面义警蝙蝠侠，但他拒绝透露任何消息，并告知本台，希望所有市民近期尽量留在家中，出行时注意个人安全。”</P>

“锅炉区发生一起连环杀人案，请附近的居民做好警戒，Gcpd警方已介入调查，目前还没能获得任何关键线……”</P>

“嘀。”</P>

电台的声音，被粗暴的关闭。</P>

Gcpd警局的废墟顶端，一个身影，正肃穆的站立，犹如一只人型蝙蝠。</P>

迪克·格雷森的心情糟透了，他没能在市政厅找到任何线索，似乎是有人刻意将现场的痕迹进行了清理。如今超人失踪，蝙蝠侠生死未卜，一切，都在朝着最坏的情况发展……</P>

他是蝙蝠侠最优秀的学生，但他此刻心中只有无尽的担忧。</P>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准备好了。</P>

“迪克……”</P>

蝙蝠通讯频道内，突然响起了杰森的声音。他的情绪，似乎很不对劲，声音在颤抖，似乎在压抑着心中的愤怒。</P>

“红头罩，汇报情况。”</P>

迪克此时心情也不好，但他依旧第一时间回应了杰森。</P>

然而下一秒，杰森的话，令他本就不安的心，彻底凉透。</P>

“我们……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