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岩还活着，并且就在他们身边，或许他就能看到，坟墓之内，有些许始源能量，正不断注入到托马斯与玛莎的体内，或者说……

那便是这个世界的韦恩夫妇，残留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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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来了。”

韦恩庄园遗址外，蝙蝠侠神情复杂的看着双亲墓园的方向，而没过一会，他却轻声开口道。

身后，一道深灰色的身影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脚步轻缓。

“有些事情要处理。”夜枭面无表情的回应道，“卡尔·哀尔的身体已经被我回收，毁灭之神附体操控时的能量波段，我正在想办法破解。”

“你看到了吗？”蝙蝠侠并未回头，只是怔怔的看着远方墓园中那肃穆而悲痛的两道身影，轻声呢喃道。

“嗯，看到了。”夜枭无比平淡的说着，逐渐来到蝙蝠侠的身侧，“布拉德·多拉贡了解我们，他们两个，或许就是布拉德留着用来对付我的手段。”

“但很遗憾，这对我不会有什么影响……这个世界的我没有拯救他们，而另一个世界的我，亲手杀死了他们。”

“布拉德死了，我亲眼看着他失去生命特征。与其说他们是他用来对付你的手段，我更愿意相信……”蝙蝠侠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是一个朋友留给我的惊喜，只是，他还没能打消我的疑虑，就离开了。”

“我所知道的蝙蝠侠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死而感到悲伤，他只会感到愤怒。”夜枭同样注视着远方的双亲，冷声道，“你变软弱了，布鲁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阻止达克赛德，还有巴巴托斯的威胁。”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去感伤，如果要缅怀你的朋友，就等一切结束后再说！”

“……告诉我，你的计划。”布鲁斯沉默了片刻，终于将目光从那远处的身影收回，“我要知道所有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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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北极，孤独堡垒。

氪星治疗室内，克拉克看着水晶棺中的尸体，眼中满是沉痛。而他的身侧，比扎罗正好奇的打量着孤独堡垒的内饰。

在比扎罗苏醒前，克拉克从布鲁斯那里要了一块蓝色氪石，塞进了比扎罗的嘴里。虽然蓝色氪石暂时还无法彻底令比扎罗正常思考，却也压制住了比扎罗的狂暴心性。

“我都说了！你tm都能复活，那布拉德也一定能复活！童子军！”

“斯莱德你别拉我！咱们表弟都tm嗝屁了！你tm倒是帮我说说话啊！”

“焯！焯！”

门外，一个沙哑的声音无比狂躁的叫喊着。韦德平时说话都是一股子公鸭嗓，可现在他的嗓子都快喊哑了。

“主角都能被你强制剧情杀是吧！你别拉我！斯莱德！我tm现在就去找言教授算账！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