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的冷饮,双眸里笼上深层的阴冷,带着从未有过的几分哀恸,他知道这句话并不是自己的本意,可是素来自尊心极强的他脱口而出。
她一怔,没有料想到从他的口出会溢出这样不要脸的词语,莫名的刺痛袭上她的心尖,宛如利刃残忍的削割。
苦笑出声,涩然的味道慢慢在唇齿间染开,哀戚说道:“我就不守妇道,关你屁事,再说了,我跟你又没有关系,你去找你的妹纸吧!”
视线慢慢聚拢定格在她的身上,黑眸渐渐深邃起来,炙热的胸腔里状似有什么不明物在燃烧逐渐增强,迅速涉入到他的四肢百骸中。
他的心里不禁一阵苦涩,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贯以冷静制人,善于算计别人的自己也会有害怕彷徨的时候,好像自从遇到她之后,一向引以为傲的超强自制力便在一瞬间轰然瓦解。
刚才竟然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激动刺激她,他真该死。
“唐慕烟!”硬气的声音响起,随即,叹了一口气,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温润低沉,手指悄悄爬上她的脸庞,拭去不小心逃跑出来的一滴冰凉的眼泪,“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破天荒的,他竟然为自己辩解。
靠,这可是第一次,他本能的想要解释,在一个女人面前。
话语清晰的飘进她的耳里,不悦的甩来滞留在脸上的手,语气夹杂一丝抽泣:“不需要你的假仁假义。”
“小笨蛋!”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车停驶的方向,打开车门,塞进车里,动作娴熟,驱车而去。殊不知,发生的这一幕被悄悄躲在暗处的唐雅涵看到。
当她走出来看着远去的车影,嘴角咧起弑杀的冷笑,刚才在舞池跳舞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个小贱人就跟她妈妈一样,浑身散发着狐狸精气味,只知道勾引男人。
白子寒是自己的所有物,是她一辈子追求的男人,谁多不可能从她的身边把他抢走,尤其是低贱的女人生出来的贱人,她不允许,绝不允许这样的女人抢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