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仍旧是一脸有些懵逼的样子,他实在想不明白,他是哪个环节失误了,竟然被人将密令掉包了。
是不是那次那山贼接近我的时候,不对他被我当场杀死了。
是不是那次那山贼吸引我注意力的时候,不对我感觉不到有人隐身绕道。
一个个想法被吴迪否定,他实在记不起究竟是哪次了。
正值吴迪迷茫之际,佐罗出来,来到他身边,手中提着一瓶烈酒,吟唱道:“人生不易,十之**,兄弟要不要喝一杯?”
吴迪抬眼望着佐罗手中之酒,拿起痛饮起来,佐罗双眼圆睁,充满兴味:“兄台看来你心中有不悦之事,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分解分解。”
吴迪原本不想说的,但烈酒一入口,酒意上头,实有倾诉的冲动,于是叹息一声,说道:“想我九岁从军,至今已有二十又六年,谁曾想今日犯下过错,被革除军职!”
佐罗“哟”了一声:“原来是兄弟是军官啊,本事应该不小。”
“什么军官不军官的,现不是一介布衣。”吴迪恼道。
“你是舍不得军职,还是想成就一番事业?”佐罗道。
“军职?事业?”吴迪怔了怔道:“不是一样嘛?没有军职怎么建功立业!”
佐罗摇了摇头,说道:“军职是军职,立业是立业,它们不是对等的!”
“对啊!”吴迪幡然醒悟道。
佐罗笑眯眯,顺势顺道:“那兄弟有没有兴趣来我私募军,一起共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