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我去洗了个澡。
在浴室里,我回想起那鸭舌帽男人被爆头的场景还是心有余悸。
我也叮嘱老严跟猫仔不要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
特别是不能让白祈年知道,不然她肯定又跟我闹。
洗完澡后,我想着当时那狙击手在偏一点点,那被爆头的肯定就是我了。
想到这,我突然怀疑那狙击手是不是真的手抖了,或者打偏了,本来应该打我的,子弹却飞到了那鸭舌帽男人的头上。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的藤蔓,悄无声息地在我心底蔓延,让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我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无端的猜测,但那种强烈的不安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坐在床边,给北枫和阿桂各自发了一条信息,问他们现在的情况。
盯着手机屏幕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他俩的回复,我开始紧张起来,也尽量不往最坏的方面想。
这时我突然想到,叫老杨找人去越南边界接应北枫他们,应该会安全一点。
我立刻拨通了老杨的电话,把情况简单地跟他说了一遍。
老杨听后,说会马上安排人去接应北枫和阿桂,并告诉我他会亲自跟进这件事,确保他们的安全。
挂断电话后,我心中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一些。
老杨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觉得他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
这时老严突然嬉笑着跑到我旁边问我:“老张,看你那么累,要不要试试那“欧美大风车”?我刚刚下楼问了前台那小妹,说是纯正的洋妞,点过的客人都说给力!”
我白了老严一眼,说:“疯了你!万一中标你这辈子就毁了!”
老严不屑地笑了笑:“哎呀!这不有套子吗!我带他个三四层我就不信还能中标!”
“你们在说什么啊!”猫仔从浴室里走出来问道。
老严立马凑上去,在猫仔耳边问:“猫仔,你不还是处男吗?想不想当男人?”
猫仔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和困惑,但随即他的眼睛开始闪烁着一种新奇的光芒,仿佛在老严的话里,他找到了某种期待已久的机会。
他瞥了我一眼,然后看向老严,有些迟疑地说:“严哥,你确定这安全吗?”
老严立刻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当然,我亲自去问的,那前台小妹还偷偷告诉我,她们的服务都是一流的,保证爽上宇宙,而且这里的妞都个顶个的棒,你会的她精通,你不会的她还能把你教会!”
猫仔抱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咽了口唾沫,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老严。
我摇了摇头,试图提醒他们:“你们别忘了,这里是国外,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连找地方投诉都不知道。”
老严和猫仔对视一眼,然后猫仔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问:“张哥,你要不要一起?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嫂子知道的!”
我无奈地看着猫仔,叹了口气说:“你还真当我是怕老婆的人啊,但是你们真的不要再瞎搞了,我们现在是在异国他乡,很多事情都没有那么简单的。”
老严却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哎呀,老张,你这就是不懂了吧!男人嘛,偶尔也要放松放松,是不是?猫仔,别理他了,我们去舒服一下,让这小子在这里做纯情的大尾巴狼吧!”
见猫仔犹豫不决,老严又说:“你看,像今晚我们差点就被那狙击手给崩了,如果当时被崩的是你,你这辈子连女人都没碰过就嗝屁了,你就说你亏不亏吧?”
猫仔沉思片刻,一脸羞涩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我说:“张哥,我和严哥去去就回。”
我说:“真是瞎闹!你俩去找那洋婆子跟金针菇进地窖有什么区别?听我的,实在要找就找个日韩的算了。”
老严拍了拍猫仔的肩膀,说:“走,别听老张瞎说,他就是嫉妒,我们现在就去,让那洋妞尝尝我们中国男人的厉害!”
看着他们两人兴奋地离去,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夜色渐渐深沉,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
我站在窗边,看着远处繁华的夜景,心里却无法平静。
不知道北枫他们现在在哪里,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全。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他们能够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