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小子的描述,我总感觉他说那叫“太子”的人好像是柳馨楠她哥。
我早就听说柳馨楠她们柳家在势力很大,据说还跟那什么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柳宗元有点关系。
我就打算明天打电话问一下柳馨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好好的怎么跟一个毒枭扯上关系了?
这时候这叫老四的男人就跪在地上哭着喊着让我不要剁他的手指。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就让孔雀喂了点蛊虫给这老四和廖老五。
听孔雀说,这种是能让一个男人丧失性功能的蛊虫,一般是给那些负心汉下的。
一听到这我来劲了,我就感觉这东西跟魔法一样。
我就问孔雀还有什么能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蛊?
孔雀双手叉腰,抬头看着月亮想了一会,就说:“有能让一个正常人突然精神错乱变成神经病的蛊,还有让人吃不下饭最后活活饿死的蛊,反正还有很多......”
我一听,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意,同时也对孔雀口中的这些神秘蛊术充满了好奇与敬畏。
这些古老的技艺,在现代社会里竟还如此鲜活地存在着,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门。
“孔雀,这些蛊术真的有这么神奇吗?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反噬之类的?”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毕竟涉及到人体和生命,我还是希望多了解一些。
孔雀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与神秘:“每一种蛊术都有其独特的规则和限制,只要按照正确的方法使用,就不会有问题,当然,若是心怀恶意,滥用蛊术,自然会遭到因果的报应,至于副作用,那要看使用者的意图和受术者的体质了。”
李富昌赞同道:“没错,这跟我们道教差不多,如果对方的八字特别硬,那就是老天师也动不了他,像那些小道士想去害那种八字硬的人,是会被反噬的。”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看来,这些蛊术跟道法一样并非儿戏,需要极高的智慧和道德来驾驭。
“那,你能不能教我几招?”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毕竟在这个充满未知的世界里,多一份自保的能力总是好的。
孔雀却摇了摇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蛊术不是随便可以学的,它需要深厚的底蕴和天赋,更重要的是,必须有一颗纯净善良的心,否则,只会害人害己。”
我闻言,心中一阵惭愧。
是啊,我不过是出于好奇和自保的念头,却未曾想过这背后的责任与代价。
“好了,不说这些了。”孔雀话锋一转,“表姐夫这两个流氓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看着哭得满脸是鼻涕的廖老五,心想如果是在柬埔寨或者越南,我肯定把他给埋了,他应该庆幸自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我想了一会说:“刚刚那卷毛应该去叫人了,再过不久那个叫张加财的胖子应该会过来!”
“表姐夫,要不我可喊我阿妈出来?”
要不是孔雀这一提醒,我差点都忘了这寨子里还有个狠角色——蓝凤凰。
我说:“对啊!我好像好几天没见到你妈妈了,她到底在干嘛?”
孔雀说:“她身体不好,在休息呢。”
我猜很可能是那晚跟燕尾服他们打斗中受了伤,还有我总觉得孔雀她母亲跟道士有点关系。
我就问孔雀她妈妈或者其他什么人是不是道士?
孔雀想了一会说,在她母亲的房间里有很多道士的画像。
听到这李富昌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关键线索,他插话道:“孔雀,你母亲房间里不仅有道士的画像,是不是还有一些符、法器之类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