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还很漫长。

……

等到他终于餍足后停下来，时间已经是很晚。他偏头扫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女孩，才从床头柜上捞起烟盒，点了一根事后烟，叼在嘴里。

半根烟不到手机就震响起来，他咬着烟摸出手机，看到西西的名字后眉心慢慢皱起，然后直接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随手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哥哥，你去哪里了？”顾西是起来上厕所才发现睡在旁边的男人不见了。

顾朗吐了口气，说话的声音放到很轻：“有事出了趟门，乖乖睡觉，我马上回来。”

“嗯，哥哥，我等你。”

挂了电话他就回了卧室，床上的女人依旧闭着眼，他捡起衣服快速的穿好，像是以往任何时候一样，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就走了。

-

第二天林蔓醒来就意识到自己感冒了。

嗓子眼好似塞了团火，又干又痒，眼睛也是干干涩涩的，额头摸上去有点发烫。

她就躺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她才撑着床慢慢的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