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你了，芍儿。

柳箬倾单手扶额，“芍儿，我们能不拐弯抹角吗？”抬起头看着她，“你们到底信任我吗？如果你们不愿意说就不要说了。”

芍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轻叹一口气，直盯着柳箬倾亮如星辰的双眸，“箬倾，如果我们是妖怪你怕吗？”

听到芍儿的这句话，柳箬倾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脑子中一直重复着她说的‘妖怪’二字。

妖怪，妖怪？

有些结巴地开口，“什么？你说你们是妖怪？”放在桌子下的双手忍不住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芍儿，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芍儿苦涩地笑了一下，“箬倾，对不起，我们不是要骗你这么久的，你是凡人我们不敢轻易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我和含笑以及暗香坊的一些姐妹都是妖怪。”

柳箬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不是害怕，而是有点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她连鬼差都见过，现在见到妖怪只是有些震惊罢了。

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芍儿，那含笑也是骗我的咯？”

看到她点了点头，柳箬倾更是握紧了拳头，“你们一直都在骗我？含笑说什么帮她找人都是骗我的？”

芍儿摇了摇头，“不是，含笑的确是要找人，她没有骗你，箬倾你听我解释。”

柳箬倾闭了一下眼睛，重新再睁开，缓缓地吐了一口气，“好，出此之外我想先问你个问题，为什么我见过含笑过后我会感到身体乏力，体力不支？”

希望不是像她猜想的那样，这件事情她想了很久心里一直充满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