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的是拖延,拖延知道吗?”
诸葛钧的话刚说完,突然城墙上的一个士兵紧急跳下来汇报说:“不得了了,夏侯道吐血了。”
“啊?”破空、诸葛钧、苏海愣了一下。
“夏侯道吐血了,狂吐不止。”士兵再次说道。
“赶紧上去看看。”
破空等人赶紧来到城墙上,居然看到夏侯道半跪在废墟上,地面上全是鲜血。
“什么……什么情况?”破空纳闷无比。
夏侯道慢慢转头,怒瞪向破空等人,大吼:“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碰上这种人?天理不容啊。”
“什么情况?”苏海也纳闷无比。
“大概是气的吧,怒火攻心又攻脑,估计是气疯了那种,但是却无法发泄。这如果是非生化人,早就气死了。”诸葛钧回道。
“现在他应该算是有内伤了吧,那么苏海你努力一下,说不定能打赢。”破空鼓励道。
破空话音刚落,城内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郎方城的兄弟姐妹们,现在播放一则重大消息,你们的上官营长投降了。没错,你们没有听过,就是众营长之首,资格最老的上官营长。接下来有请听一听上官营长的发言……”
喇叭里先是响起了一阵忙音,然后响起了上官营长的声音。
“各位同胞,对不起,我投降了,郎方城气数已尽,一切都结束了,投降吧。”
画面跳转到广播站这边,上官营长被绑在椅子上,双手被蓝色手铐铐着。他的身上只有一些皮外伤,按理说是还能战斗的,但是他为什么没受重伤就被生擒了呢?
就在上官营长的对面,五米多远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兵。
女兵被绑在凳子上,林飞拿着一把合金枪对着女兵的脑袋上。这把合金枪造价昂贵,可以打穿50人之力以下的躯体。
这名女兵嘴巴被堵着,她看着对面的上官营长,哭哭啼啼,两泪纵横。
叶悔暂时关闭了音筒,来到女兵的面前,把堵在她嘴里的布拿掉:“你叫什么名字?”
女兵很害怕,愣在那里不敢回答。
“我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叶悔的语气加重了一些。
“我叫……我叫上官娜娜。”
“哟,好名字。你下次啊,要注意,在战场上不要喊你爸爸,否则你容易被抓住用来威胁你爸爸。”叶悔笑道。
面对叶悔的笑容,上官娜娜依然很害怕,不敢抬头看,刻意把视线转到别的地方。
“别害怕,你这么漂亮,我们可舍不得伤害你,只要你乖乖待着就行了。”
后面的上官营长不爽道:“你们为达目的,真的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啊。”
“兵不厌诈嘛,而且这一切都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这时,一名士兵跑来汇报说:“我们的几个队长已经打败另外两个营长了,他们现在受了重伤,但是拒不投降。”
“把他们绑起来,架到这里来。”
“是!”
士兵离开后,上官营长问道:“你们队伍的队长都是什么来头,居然能打赢营长。”
“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隶属于特种部队,但是如果单对单,他们肯定打不过你们营长级别的人。他们之所以能赢,是依赖于团队合作。他们的手段残忍且没有信仰,联合进攻,以多欺少,非常有一套。”
“果然,你们出动的这些士兵都是精英啊,还做了这么完全的准备。”上官营长无奈地摇了摇头。
另一边,郎方城北门城外,听到上官营长投降的夏侯道突然不再狂躁,而是呆呆地站在废墟里。
他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红色大刀,低着头,一动不动。
破空纳闷道:“怎么回事?他傻了吗?”
诸葛钧拿起望远镜仔细看了看,居然发现夏侯道的脸很湿润。
“不是吧,夏侯道居然哭了。”
“真的假的?”破空也拿过望远镜。
望远镜里,破空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居然看到夏侯道拿起刀背……
“唰!”
夏侯道割断了自己的脖子,扑通倒下。
鲜红的血液,浸湿了干燥的路面。
破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地呆看着,就连诸葛钧也吓了一跳。
“他……他……他自杀了?”破空说道。
“怎么会?不至于吧,。”诸葛钧也难以置信。
“可是……你用望远镜看看,真的流了好多血。”
诸葛钧接过望远镜,仔细看了看。的确,虽然夜色昏暗,但城墙上的大型照明灯依然把诸葛钧流下的血液照亮得清晰可辨。
“我也看看,”苏海也拿过望远镜看了看,“哇塞,真的死了?这夏侯道,不会是被破空给气死的吧?”
“小心点,他很可能是故意这样的,好引我们出城查看。”诸葛钧谨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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