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惨叫声,一个黑衣人从树冠之中掉下来。虎跃山和浑江牛各自避开了一支射向他们的箭,箭带毒,他们不敢和刘危安一样用手触碰。
虎跃山闪电射入一株大树的树冠,浑江牛则是重重一拳击中了一棵千年古树,砰!沉闷的声音在林中传出很远,古树如遭雷击,惨叫声从树冠传来,黑衣蒙面的弓箭手掉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声音。
伏牛拳的力量已经透过古树震碎了他的五脏六腑。
虎跃山那边传出惨叫的时候,刘危安已经强势刚才插入了吴落霞与两个黑衣人的战局。
“你是——”其中一个黑衣人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谁’字都没有时间说出来,被刘危安一拳击中胸口,整个人犹如炮弹射出,连续撞到了三株古树,才止住,胸口深深地凹下去一个拳印。
第二个黑衣人眼中露出恐惧,转身就跑,干脆无比,没有一丝犹豫,刹那到了数十米之外,如果来的不是刘危安而是其他人,可能还真的被他跑掉了,很可惜,刘危安并未打算留下豁口,一指点出。
“问心指!”
半个身体已经没入树冠的黑衣人身体一颤,刹那间,生机泄去,尸体从百米高的树冠摔在树底下。
浑江牛铁拳如雷,把围攻家丁的七八个黑衣人打的溃不成军,赶回来的虎跃山只杀了一个人,就没有站着的黑衣人了,只有一个重伤,其他的都死了。
两个家丁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如牛,只感到连兵器都拿不起来了。
“是你!”吴落霞认出了刘危安,就是在关镇客栈里和他们争论过的人,渡河的时候,刘危安一直在船舱内没有出来,吴落霞并不知道。
对于这个救了她的人,她很感激,不过,眼底深处却带着警惕,刘危安出现的时机和地点不符合常理。
“这些是什么人?”刘危安指着黑衣人的尸体。
“他们蒙着面。”吴落霞一语双关,既然蒙着面,说明不想让人知道身份,那么他们的身份就不容易查到。
“张穆稚呢?”刘危安问。
“你怎么知道张穆稚?”吴落霞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了,一双手臂微微张开。
“渡河的时候,还有三艘船只在河流中原,有印象吗?”刘危安道。
“是你们?”吴落霞恍然大悟,难怪感觉浑江牛有些眼熟,当时忙着救人和逃命,对于河流中央的三艘船只只是惊鸿一瞥,没有仔细看。
“如果相信我,赶紧带我去见张穆稚,他自己多半无法对抗毒素。”刘危安道。
“这次多谢你了!容后重谢!”吴落霞虽然是个女子,却没有优柔寡断的性格,刹那就做出了决定,带着刘危安前往张穆稚的藏身之地。
因为要逃命,带着张穆稚实在不方便,不仅会害了他们,也会害了张穆稚,所以她在半道上找了一株大树,掏了一个洞出来,把张穆稚塞进去,当时的情况太紧急了,她甚至都没有时间做记号,结果,她忘记是哪棵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