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孟凡的额头上,脸上,肩膀上,麻麻的,孟凡忍不住呻吟,他不禁觉得有些丢人,因为在看过的毛片里,都是女人被男人弄的这样呻吟。
但是,女人的湿润的唇和温柔的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所到之处全是孟凡最敏感反应最强烈的部位,孟凡的手被紧紧地锁着,他没办法反抗,他只能随着女人的唇和手的触摸而本能的扭动,以及无法自控的本能的呻吟。
身体里本能的欲望之火早已经熊熊燃烧,从内而外,由点到面,小腹内的那一团火已经燃烧到身体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神经细胞。
“现在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你吗?”女人在孟凡耳边的话让孟凡从兴奋中极速回落,他的心开始更加忐忑不安,但女人的下一句话又将一切拉入梦幻。“我可是要强奸你了!”
女人的手暂时离开。她退后一步,在孟凡的注视下脱掉了内衣。孟凡呼吸急促到极点,眼前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会对他这么好,难道她真得是个疯子,又或者现在他是在做梦。
不管怎么样,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艳遇,或者是一个有艳遇的梦。
女人继续着刚才的疯狂……比刚才更疯狂。
连续三天,孟凡都生活在这种梦境般的生活中,先是毒打,接着全身麻木,喝下不知名的药,痛苦的蹂躏,接着是疯狂的做爱,一直到他筋疲力尽,女人就像一条蚂蝗,每一次都将他的精力吸食的干干净净,奇怪的是,当第二天醒来,他的伤口会完全愈合,他会再次精力充沛,直到新一轮蹂躏和疯狂寻欢的开始。
当然,除此之外,还会有一个奇怪的老人,给他宣讲教义,和墙上的内容大同小异,更具体,更生动,更入情入理。
这已经是第七天。
同样的问题已经问了无数遍,但孟凡还是忍不住又一次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又打我,又给我治伤,还陪我……不要再说你是在折磨我,没有一个女人会用你这样的方法折磨男人。”
“是吗?当男人恨一个女人的时候,不是也会对女人做同样的事情吗?”
“不要把我当三岁小孩子,正常情况下,只有男人才会强J女人,你强J我,笑话,你那是在给我快乐,不是吗?你到底是谁?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是你问的第八百遍了吧!我的回答只有一个,问你自己。”女人再次亮出了鞭子。
鞭子像毒蛇一样缠过来,孟凡的大脑里突然像闪过一道闪电,大量的记忆瞬间涌来,他轻轻一挥手,抓住了鞭梢。
孟凡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打他又给她快乐和安慰的女人,突然,他不再反抗,而是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女人。
“你记起我是谁了,对吗?”女人轻轻地问。
孟凡选择了沉默,但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你为什么不反抗?”
“这是我欠你的,秋韵。”孟凡轻轻地说。是的,他已经记起了一切,而眼前这个毒打他又给他安慰的女人,正是李秋韵。
李秋韵轻轻的抚摸着鞭梢,突然她丢掉鞭子,从后面抱住孟凡:“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对吗?”
“当然,这是统战组织的基地,你是统战组织的成员,而且级别不低。”
“你不想问问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你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我的。”孟凡的声音仍然很轻柔:“生活是一个奇妙的轮回,转了一圈以后,我又回到了曾经的那个点,我又成了你的囚犯。”
“怎么,你不想成为我的囚犯吗?”李秋韵忽然嫣然一笑:“天底下哪找像我这样对囚犯好的,不是吗?”
孟凡也笑了:“可是我记得我打你的时候,下手没这么重呀!”
“哼!怎么了,觉得吃亏了,那好啊,鞭子给你,你可以打还给我。”李秋韵嗔怪道。
“哪敢啊!我现在可是你的囚犯,等哪天我当家做主了,哼哼,有你好受的。”
说到这里,李秋韵突然停止了嘻笑:“孟凡,加入统战组织吧!否则你无法活着离开。”
孟凡一怔,他的眼前再次出现李路临死时的情景,“不,绝不!”孟凡斩钉截铁的说。
“你,你真得不怕死吗?”李秋韵的声音变得高亢而凄厉,她的手里再次多出一把手枪,枪口指着孟凡的头。
孟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果是死在你的手里,我死而无憾!只是有一件事情。”孟凡说着用手去摸,接着又用眼睛四处瞟,像是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