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孤来问你,你可知道在雷霆的法则上,最重的一条罪责是什么吗?”
夏秋雨看了一眼嘴角微扬的徐皇后,又看了一眼正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夏云珊,这才看向了面色凝重的南宫雄道。
“欺上瞒下,对君主心存不轨。”
“错!”
南宫雄的话让夏秋雨微怔,随即便听到南宫雄义正言辞的说道。
“千年前,魔族霍乱我族,我族祖先终日生活在惶恐和痛苦之中,尽管千年前,我族祖先灭了魔族,可千百年来,我雷霆的首要法则那就是,若见魔族,必灭之,若与魔族勾结,必杀之,天女,孤再来问你,你可有什么事是瞒着孤的?”
南宫雄的话还未说完的时候,夏秋雨的心中便明白了徐皇后和夏云珊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可她却不知道,千年都过去了,这里的人对魔族的怨念和排斥竟然还是如此的根深蒂固。
观念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更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去改变的,所以,夏秋雨知道,无论她说什么废话,南宫雄都是不会听的。
现在的情形看来,她是绝对不能将褚炎的事情说出来的,若是真的说出来了,只怕褚炎就真的要遭殃了。
“没有,秋雨对君主一片赤胆之心,绝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夏秋雨那凛然的表情让南宫雄眉头微锁,并未说话,却听到一旁的徐皇后轻笑一声道。
“呵呵,本宫最佩服的就是天女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子,君主明明给你机会了,你为何不知道珍惜呢,若是坦白的话,或许君主还会对你网开一面呢。”
夏秋雨看向南宫雄,南宫雄的脸上虽然看起来异常的严肃,可夏秋雨却能从南宫雄的眼底看到纠结和矛盾,所以,南宫雄其实对她也算是不错的了,无论南宫雄做什么决定,她都是可以理解的,可无论如何,她都是不会出卖和抛弃褚炎的。
能装的时候就装下去,装不下去的时候就勇敢的站出来,反正她是绝对不会让褚炎一个人孤军作战的。
微微一笑,夏秋雨看向徐皇后道。
“能得到皇后娘娘的佩服,秋雨就算是死,也无憾了,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错过了多少需要珍惜的机会呢?”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跟谁说话,竟然如此的狂妄,今日,本宫倒是要看看,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还能怎样颠倒黑白是非,君主,既然她不肯承认,那就让事实说话好了。”
见南宫雄点了点头,徐皇后对着夏云珊使了个眼色,夏云珊微微颔首,上前几步,对着夏秋雨微微一笑,双手合十似在祷告,口中却是默念有词。
夏云珊念叨的是什么,夏秋雨是一句也没听懂,她不知道夏云珊跟徐皇后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可让夏秋雨意外的是,那本是在她腰间的笛子却是莫名的热了起来。
随着夏云珊念叨的时间越长,她腰间那灼热的感觉便越发的强烈,夏秋雨知道,这笛子是绝对不会自己发热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褚炎出事了。
这个念头让夏秋雨的脸色一沉,看向夏云珊的眸光也变得凌厉了起来,夏秋雨那凌厉的眸光让夏云珊下意识的想要退后,可只要想到这是唯一能打败夏秋雨的机会,她便再次壮起了胆,继续念叨着夏秋雨听不懂的词语。
就在夏秋雨准备做些什么的时候,只听一声痛苦的呻吟声,褚炎手捂着脑袋满脸痛苦的出现在了夏秋雨面前的地面上,夏秋雨脸色一黑,正要上前,却见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侍卫将准备好的笼子扣到了褚炎的身上。
直到此时,夏秋雨才明白了过来,徐皇后和夏云珊之所以会将南宫雄带来,只是为了揭穿她身上这魔笛的真实身份。
见那魔族精灵现了身,徐皇后和夏云珊的脸上难掩笑意,只要这魔族的精灵现身,那么她们在南宫雄面前的保证那就算是成立了。
看着褚炎那惨白的脸和痛苦的表情,夏秋雨的手指甲深深的潜入了紧握的手心中,她不知道夏云珊念的是什么东西,可她却知道,那肯定是让褚炎不得不现身的东西。
而且那关着褚炎的笼子似乎也是精心制作的,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笼子,她倒是小看了夏云珊和徐皇后,不过是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她们竟然能将这些事情办的如此的完美。
那是不是说明,在很久以前,她们就已经开始打褚炎的主意了呢,可是褚炎除了上一次她昏迷的时候现过一次身之后,从来没有在任何面前出现过啊,徐皇后和夏云珊又是怎么知道褚炎的存在的呢?
夏秋雨的脑海中猛然间浮现出了项天傲那张妖娆的脸,是了,当初她昏迷之前,项天傲是在现场的啊,一定是项天傲看到了褚炎,所以才跟夏云珊密谋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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