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让个股权而已,至于吓成这样吗,都要逃跑的呀……</P>
焦裕寅在机场被他大哥抓了回去。也幸而不久之后焦城苏醒,老爷子对于三儿子的出逃计划气愤难当,限制出境、手机监听都安排上了。焦城出院后便表示半年内会从三个儿子里选出企业接管人。</P>
焦裕寅言辞切切:“我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棘手。所以在有结果之前,我需要你的帮助,最好的结果就是让我爸消除不满,能放我出国或者知道他中意哪个继承人,我把股权一交,就算安全退身了。晚上我帮你屏蔽心声,白天你帮我听读心声。半年后我们离婚,之后我再出国。相应的,我也给你适当的补偿。”</P>
焦裕寅用铅笔在协议书上轻划,边说边标记出几行补偿内容。</P>
路芋借着夕阳余晖端详两眼。一端详,吓自己一跳。</P>
三处市区房产,两处山间别墅,五百万现金。</P>
“有钱人喜欢烧钱?”</P>
焦裕寅没理这揶揄的话语,“婚姻存续期间你产生的所有费用,由我来负责。别嫌麻烦,咱们谈的是交易,话都说前头总好过含糊不清。”</P>
路芋沉思许久,表情倒是越来越轻松。“我不要物质补偿。我要人。”</P>
窗外的碎光洒在路芋脸上,把人衬得慵懒又魅人。</P>
焦裕寅好像有点适应了路芋震慑人心的语言描述,平静接话:“要人是什么意思?”</P>
“你看啊,我帮你是一劳永逸,你帮我是治标不治本。你远走海外,可我还是有失眠困扰的。”路芋不急不缓地分析。</P>
太阳收起最末的光束,焦裕寅的表情已经看不真切,只有眼眸中还映着一点残余的光。</P>
声音揉进黑暗,拨动绵软心尖。</P>
“怎么,你是想和我过一辈子呢。”</P>
路芋被噎得难受,万幸天黑了,要不然这大红脸就太露怯了。</P>
她冷着语调说:“我要增加婚姻时限。从半年改为一年。”</P>
“为什么?”</P>
“明年有奥运会,等奥运会结束,就离婚。”路芋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迟疑。“即便我现在连主力都不是,可我还是要说,我是有个梦想的,我想赢个奥运金牌回来。”</P>
焦裕寅晃了下牵着的手,像是安慰和鼓励一般。“时间期限可以听你的,不过嘛……”</P>
拉长的调子牵动路芋的心绪。</P>
焦裕寅没再作弄路芋,说道:“补偿不能听你的。时间这一栏本来也是空白的,手写上就行。补偿是协议里定好的,要是改的话还要重新起草协议,没那个功夫。而且你得些补偿也是应当的,毕竟这事儿对你损失更大,平白多了分危险不说,还要配合演出。”</P>
这配合演出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