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挥师北上37(1 / 1)

倾城剑帝 最终绝望 1055 字 7个月前

他们两个人当然对此也没有什么异议,再怎么说叶倾城都是他们的主人,主人有这种心理无疑是一件好事,如果连这一点的自尊都没有的话,那么他们二人恐怕该失望了。

不一会儿,那团鬼火便慢悠悠的飘了出来,对着叶倾城笑道:“使君,山洞内已经清除完毕了,还有什么指示吗?”

叶倾城摆了摆手,示意没有了,于是这团鬼火便随着他的指令缓缓的消散了去,不见了踪影。

寰宸宇摸了摸下巴,依旧在琢磨刚才的那团鬼火的原理,不管怎么想都有些不符合常理,如果是上仙级修真想要召唤出这种程度的鬼火,按道理应该要有一定的鬼道修为,并且耗费一定的元气才足以成功召唤,可叶倾城并不需要耗费元气,甚至说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元气的存在,这样难道不打破界面当中的平衡了吗?

当年开创寻龙门的寻龙祖师,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他不由得陷入了回忆,当年他从龙域出来,因为负气,直接找上了那支着名的魔族军队,然后后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不过,他寰宸宇可是和寻龙祖师同期的。就在他抵抗魔族军队的同时,寻龙祖师也同燃灯一同在其他地方组织人界修真抵抗劫魔道的入侵,而他本人更是以龙脉之龙击伤了六臂魔君本体,这简直不可思议,要知道他可是区区的一介凡人。如果不是见过叶倾城同样以盘龙山岛的龙脉化龙击碎了困住他的那道结界的话,他是说什么也不可能相信这种事的,因为它根本就是有悖于常理。

而现在,在经历了多次以后,寰宸宇也见怪不怪了,只是偶尔看到叶倾城使用不同的秘术时才会来一点兴趣,现在埋在他心中最大的疑问就是寻龙秘术上写得很清楚了,非寻龙门弟子不可使用,修真者无法使用。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当叶倾城开始修炼基础功法,成为了修真者之后,那他是不是也就无法使用寻龙秘术了?先不提最为逆天的龙脉化龙,恐怕最为低级的传音秘术都做不到了吧,那是不是就代表――叶倾城一旦开始修炼的话,那他的实力将急速下降,起码不可能如同现在这样甚至能够与天仙级的存在稍微争锋一下。

这会是一个他感兴趣的议题,相信要不了多少年,他的这个议题便会有一个答案。

山洞内清除完毕,自然是要住进去了,三人顿时便走了进去,他们本就不是常人,尤其在这样的黑夜当中他们的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即使没有点火,洞内也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这是个稍小一些的山洞,有几个通道分支,三五间石室,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应付几天,洞内还弥漫这一丝动物身体被火焚烧的味道,不消说,自然是刚才的那团鬼火干的了。

叶倾城对这山洞还算满意,于是随手他手一挥,该有的生活物品顿时都出现在了他面前的地面上,而寰白二人也赶紧用以前做好的火把把山洞内的照明给布置好了,又赶紧的将一些用具摆放整齐。

在他们二人忙活的时候,叶倾城也不忘使用一般的江湖秘术使用符篆将山洞口给封住了,这样,在他们看来是毫无设防的洞口,在外面看起来便彷如与山体浑然一体一般,一般凡人根本是看不出来的。至于干粮和水,叶倾城他们离开之前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以他现在校尉的身份,准备足够的水和干粮并不成什么问题。

全部布置完毕后,叶倾城打量了一下四周,感觉还算满意,他就连自己的那张床和他们两个的地铺都带来了,看来是真打算在这个地方待上几天。

“若不是有些阴冷,我感觉这里比我们那个四处漏风进来的帐篷要好得多。”白泉不由得抱怨道,他看起来也觉得还算满意,起码这里不会漏风,让平日里因为感官敏感而睡得轻的他能够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几日。

“别抱怨了,这里能够布置成这样,还多亏了使君的空间戒指,你就知足吧。”寰宸宇拍了他的头一下,随后便往自己的地铺一趟,他本来出去散步就有些累了,再加上已是深夜,他便不由得昏昏沉沉的睡去。

白泉也不由得点头认同,如果不是叶倾城的空间戒指,他们在这样的山洞里怎么可能布置得这样好。说起叶倾城的那枚空间戒指,即使是见过了大风大浪的白泉,也不由得眼前一亮,不为别的,就为这枚空间戒指的大小和其不消耗元气就能使用的特点,只怕是人界当中也算是极品了。

不过即使再眼馋,那也是叶倾城的东西,他们也没有办法,眼下能用的空间法器,似乎也只有叶倾城的空间戒指了。

与已经休息了的二人不同,叶倾城此刻躺在自己的床上则是心事重重的,他不仅仅是在想这几名烦人的节度副使,还有大唐的将来,以及即将出使三部的重任,无一不是得让他全心全意对待的大事。尽管旁人都没有察觉,但是他已经觉得有些烦闷,自己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尽管修炼寻龙秘术有些不那么普通,但自己又不是能上天入地,可是偏偏所有的重担都仿佛想要压到他身上来似得,自己能够抵得住这么多的压力吗?大体上是可以的,而且这些也其实都是自己揽上身的,如果自己不抵住,还能有谁来抵住?

一想到那些或许火遇到匪害的乡亲父老,还有自己那还待在长安的父亲,叶倾城也只能轻叹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无奈,谁让自己走上了这样的一条路呢。如果不把这些不安的因子排除,那么将来渡金雷劫时的心魔必定会相当猛烈的,不论是从自己的内心,还是长远的打算,该做的,还是要去做。

一旁的二人听得他的轻叹,虽然表面上已经睡着了,可二人的心里各怀心思,至于是什么心思,这个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