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自大,但是叶倾城倒也不是自卖自夸,以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惧任何没有修炼基础功法的存在,而在入仙大会上他只会遇到这样的人,可以若不放水的话,通过是意料之中的事。至于钱万两,怎么呢,虽然他对钱万两了解不深,但也知道这家伙有很强的执念与背负,所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稍微有些危险的就是佐维了,如果寰宸宇能够在这几里把他给教出来,到时候又不遇到吕禛这种存在的话,问题也不大。
可以,不管怎样,他们三人多一人也无所谓,少一人也无所谓。
“那既然如此……叶兄你们为何还是要拉在下入伙?”
“江兄何必再装蒜呢?你我不是心知肚明吗?”叶倾城笑了笑道。
“这么,你们还真是看中我雷属『性』灵根的咯?可是,自从我进入蜀山以来,一直都非常低调,甚至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些世家子弟也认不出我,叶兄何以知道我是雷属『性』灵根?光凭家中高祖是雷帝江风月的话,这一点可并不能明什么。”然而江华依旧带走一些警惕『性』般的问道。
这让一旁笑嘻嘻的钱万两眼神变了变,这子……看起来似乎相当聪明的样子,难不成自己刚才演的一出戏已经被他给识破了?可他却并没有点破,这又是何道理?一旦大家真的闹翻了,他们把江华的情报给透『露』出去,那对他来不是相当的危险吗?
叶倾城也想到了这一点,虽然江华这种质问的语气让他有些不舒服,但理亏的毕竟是他,谁让他派钱万两去给江华设套呢?而且若是真的身具雷属『性』灵根的话,对外人保持警惕也是正常的,从刚才江华亲口承认这一点,他便知道这家伙已经对他们放下了戒心,若是真的有什么想法,他可不会自己承认持有雷属『性』灵根的。
“是吕禛的眼神,在吴老到雷属『性』灵根的强大之时,我观察了一下他,发现他对某人『露』出了忌惮的眼神,而那个人便是江兄了。”叶倾城淡淡的道。
“吕禛……原来如此,当年他随吕家之人来造访江家的时候曾经见过我……难怪呢……不好意思,三位,对你们起了疑心,出门在外还是心为妙。我虽然很少涉足我们江家之外的世界,但是我爹在我走之前曾告诉我,不可对外人泄『露』我的身份,对任何人都要保持警戒,我本以为自己够心的了,没想到竟然还是因为一个眼神就暴『露』了身份,还好是被叶兄你们识破,如果换做是其他饶话,江某都不敢设想会有怎样的后果。”
“无妨,无妨,出门在外,谁都要心一些不是,更别是江兄你这种赋异禀的人了,更得心谨慎。历史告诉我们,哪怕你再有逆的赋,在还未成长起来之时,你一样是弱无比的。若不懂得隐忍,反而像吕禛那样娇纵,迟早要出大问题。”
“可是,叶兄,我听等进入外门之后,我们这些报名者都会被平均分配到各院,就算我们四人打算一起,也不见得以后都能分到一个院落吧,这又有什么用?”
“不,也不完全是这样,根据我在御剑城里打听到的情报,上四院各院虽然各自在一个隔得很远的山头上,但是相互之间是有设置传送阵的,只需要缴纳少量的元晶,便可以相互来往。此外,不论是集体任务,还是宗门强制下发的试炼,都是四院弟子一起进行,抱团的好处,在这种时候才会发挥出来,还是,就算宗门下发了每人都斩杀一只妖兽并带回关键部位素材的任务,江兄也打算单独行动吗?我可听,在这两院秘境当中,以往陨落的新弟子可不在少数的,不然也不会每两年就大批量的招收新弟子了。”
听到他的话,江华低头思索了一阵,不得不承认叶倾城的有点道理,虽然这些只是叶倾城猜测的,但是他往往却能够的跟真的一样,不得不让人信服。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外门缘何会不停的招收新弟子?必然是因为老弟子的陨落率极高,不然这两院秘境早就人满为患了,与其自己一个去干,的确是有同伴相互照料要好得多。
最关键的就是,这三人看起来并不像坏人,尤其是那名姓叶的男子,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这三缺中却隐隐以他为首的样子,应该是有真本事,不然这俩人可不会服他。尤其救过他的这名叫做钱万两的,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枚石子便是他偷偷扔到他脚下的,还装作是没事人一样,还以为自己真傻是吗?真不想他,若不是自己考虑跟他们一伙,他恐怕当场就把钱万两给揭穿了。可这看起来城府颇深的家伙,同样对姓叶的十分客气,以他为首,这其中的原因虽然不清楚,但相信和他们相处一段时间的话,或许就能够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么在下江华,从今日起便与三位仁兄是一路人了。”
“得,既然事情顺利,那么钱某便先告辞了,反正我就在隔壁,叶兄有什么事直接找我便是了。”见江华终于表了态,钱万两便拱了拱手离开了叶倾城的屋子。
这让叶倾城有些疑『惑』,这家伙赶这么一点时间干什么?他又不像佐维需要对吴老的讲课进行一下彻底的消化,难不成是赶回去锻炼自己的各个方面以应付两周以后的竞技?很有这个可能,想到这,他顿时产生了一种偷看隔壁钱万两房间的想法,不过碍于佐维和江华都还在他的屋内,这个想法也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佐维,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吴老所的,你并不用太在意,坚持自己的本源灵根就行了。”
“谨遵使君吩咐。”佐维点零头,便起身离开了,他本来就一直在消化那些授课内容,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的,叶倾城发话之后,他自然乐得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