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区别就是，他看到了他的表情，虽强迫，却也于他温柔。</P>
他平静的盯着解自己腰带的凉生，半晌。</P>
“……你，就一定要这样对我吗？”</P>
他心如死灰的低道了句。</P>
蓦然的话语，让凉生动作僵了下。</P>
他默了一秒，抬起头来望着他。</P>
打量了他几眼，后蓦然笑了，道。</P>
“强迫你吗？”</P>
古瑟无语疲倦的闭了双眸，挣扎也不屑于了。</P>
凉生的声音则顿了，忽的传来。</P>
“是你不愿?还是我生性喜欢如此?”</P>
他说着，唇落了他唇上，啄了下。</P>
“就算我对不起你吧，但，我会真心待你的!”</P>
话落，唇从他的脖间一路延伸……</P>
“唔……”</P>
左右躲不过，便，如此了吧？</P>
……</P>
他抓扣的手缓然的就松开了，变成了十指相扣。</P>
……</P>
他唇顺着脖子，一路探到了胸口，最后在他腰间留了个深刻的痕迹。</P>
“嗯……”</P>
禁不住，他发出了低迷的声音，让人不甚心旷神怡，缥缈。</P>
他覆上了他的唇。</P>
……待他微张口换气时，舌头就探进了他的唇齿。</P>
润甜的，温热的，且柔软。</P>
让他不甚迷失。</P>
“唔……”</P>
“怎么样？”</P>
凉生蓦然顿了下，呼吸不稳的低问了句。</P>
“疼……”</P>
古瑟迷失间低喃了句。</P>
那一反应，他手上被他抓了几道血痕来。</P>
凉生低头在他额间亲了下。</P>
“好了，我会温柔点的。”</P>
……</P>
古瑟不清楚凉生之前经历过这样的事有多少。</P>
但看他的手法，却不生疏，还能带动他这个拒绝抗拒的人顺着自己走。</P>
想来，是老鱿鱼了吧？</P>
一场风雨过后，大概已是半夜。</P>
这次凉生没有睡着，而是很清晰，酒也跟着清醒了。</P>
他侧躺着将受罪的人温柔的抱在怀里，满是温柔宠溺。</P>
仿佛，要将这个人，刻入自己心里一般，如此一生一世。</P>
“……这次我很温柔了吧？”</P>
低低宠溺的同自己怀里的人说。</P>
能看到自己喜欢爱的人如此乖巧温顺的躺在自己怀里，他很开心!</P>
古瑟背对着他躺着，半晌都没有理他。</P>
见古瑟没有回应，他沉默了许，将那人扳过身子来面对自己。</P>
“如果你觉得委屈，下次我亦可以做下面的那个，省的你心里不平衡。”</P>
笑着说了句，认真，亦有开玩笑的。</P>
为爱屈服?</P>
这人，开玩笑的吧？</P>
古瑟一怔，僵着打量了他眼。</P>
“送我回去。”</P>
冷漠的道了句，忽视了他的话。</P>
凉生则心情极好，宠溺的微笑着盯着他。</P>
“现在不早了，明日吧，我们直接去私塾。”</P>
古瑟心累的拿他无奈，闭了眸，缩了被窝里，凉生只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于秀发下露了些出来。</P>
却不甚诱惑。</P>
他兀自的吞了口口水，却没有动他。</P>
他移开了目光，盯着里边帐幔上的花纹。</P>
“现在你眼睛好了，可有心思学剑术？如果有的话，每日课后来我院子，我教你两刻钟的剑术。”</P>
占了人家便宜，总归要给点甜头吧。</P>
这话倒引起了古瑟的兴趣。</P>
他蓦然就抬起了头来，规矩的面对凉生躺着。</P>
犹豫了许。</P>
“当真？”</P>
没有了刚才的戾气。</P>
“当真，明日就教，包你学会！”</P>
凉生拂过他的一束发丝于手指上把玩，亦说的认真。</P>
古瑟内心其实很开心的，但他面上，却无动于衷的板着脸。</P>
“嗯，那我课后就来找你。”</P>
恹恹的说了句，又将头埋了下去。</P>
不想看他。</P>
安静了许，觉得这样的睡姿不舒服，然后又转过了身去，背对着凉生就睡。</P>
凉生看着面前如孩子般不老实的古瑟，宠溺的笑容更深。</P>
顿了下的他，于被中伸过手，揽了他的腰，他竟也没拒绝。</P>
这样温和融洽的气氛，于他们俩而言，算是难得的吧。</P>
就这样，他拥着他入睡了。</P>
这一夜，古瑟竟然睡得特别踏实。</P>
这，他自己也没想到的。</P>
等他醒时，凉生已给他端了早点过来。</P>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坐桌边就那样看着他穿衣洗漱，吃早点。</P>
至始至终，他都是于桌沿撑腮，微笑着看着他，满眼的幸福感。</P>
藏不住的开心，盈了他满眼。</P>
也许，这是他古瑟不懂的，所谓自己眼里的爱人满眼转的幸福感吧。</P>
别人于有先生这块身份的，有这样的关系爱人，或许藏都藏不急，他 ，却生怕人并不知道，希满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般，让若尘驱着马车将自己同他一起载到了私塾门口，还亲手接他下车辇，动作，说不尽的体贴温柔。</P>
所以，这天早上，几乎满私塾的人都看到古瑟与私塾的剑术先生乘了一辆车辇入私塾，先生亲自扶他下的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