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放了台风假,除非是留宿的,基本能回的都回了。
教室混杂着各种早餐的怪味,只是两天没见闹得久别重逢一样,一大早班里就闹哄哄,一群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人在几十平的教室里能把天掀了。
场面过于混乱,那个亭亭玉立坐在位子上的姑娘显得更气质出众。
他还没走到座位,注意到他的少女帮他把椅子挪开,语气故作搞怪的恭敬:“师父请坐。”
他坐了下来,“第一节什么课?”
“物理吧。”
“这周日好像中秋了,又三天假,真好啊。”
他坐在位子上放空自我,姜闹就帮他把桌子下面的物理书和试卷拿了出来摆好。
弄得风无理怪不好意思的。
“我宿舍有月饼,下午给师父带两个。”
“我不是很喜欢吃月饼。”
“很贵的,王姐姐正经工作一个月都吃不起一个。”
“我尝尝什么味的。”
“给王姐姐也带一个回去吧。”
“她也不喜欢吃月饼。”
姜闹轻笑着捶了他肩一下,上课铃就响了。
第一节确实是物理课。
物理老师是個秃顶的中年油腻男人,讲着讲着课就开始讲起他当年在新西兰留学的日子。
那是他美好的时光。
那时他还没秃顶。
第一节下课有二十分钟的课间时间,今天天气确实好,陆之声找他下去踢毽子。
埋头刷了一节课题的风无理欣然应战,下去换换脑子。
陆之声去了,风无理也去了,两人一带头,一大堆男生闹闹烈烈要下去踢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