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的,你这个都到界外边去了,你这个不算的。”
“行行行,算师父的。”王西楼大包大揽。
风无理发球。
“嗖——!”羽毛球炮弹一样落回他身边,风无理根本反应不过来。
他看了得意洋洋的王西楼一眼,默默去把球捡回来。
轻轻一个开球。
“嗖——!”
连地面的银杏叶都被急速挥拍掀起的风刮走。
“……”
风无理默默去捡起,然后轻轻发球。
“嗖——!!”
小风无理被风刮得睁不开眼,球已经落在他面前,弹出十几米外。
他去捡球的背影可怜又无助。
“嗖——!!”
“嗖嗖——!!”
王西楼扭动脖子,活动手腕,假装不知道对面已经快急哭了,还示意对方快点发球。
她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只要一想到这个五百年前总是云淡风轻,不疾不徐的男人,这个自己暗示天气冷,一个人睡觉怕黑,然后假装听不懂自己暗示的男人,现在要被自己气哭了,王西楼内心一阵大仇得报的舒爽。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一个轻飘飘的羽毛球飞了过来。
“嗖——!!”
“我不跟你玩了!我讨厌王西楼!”
他拿着拍哭着跑开。
王西楼连忙追了过去,道袍猎猎作响。
一旁的老道士扶须而笑,看了一眼那墙上枯萎的花,起身时刚好前院有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跑进来,“师父,有居士来找您,说要赞助咱盖个食堂。”
他乐呵呵点点头,说知道了。
想着等一下要怎么忽悠好一点。
……
“哎,你理一下师父嘛,师父错了,错了还不行。”
这屁大孩子还犟得不行,就是不肯跟她说话,刚哭完现在一抽一抽的,坐在那边跟个小团子一样坐在上山的石阶上,傍晚上山的人少,落日似火烧。
王西楼怎么逗都不愿理自己了。
她从左面凑过去,他就面向右边,她从右面凑上去,他就转到左面。
其实风无理更多是不好意思,玩输了结果哭鼻子,他也觉得有点丢人,不太好意思跟王西楼说话了,但是王西楼刚刚确实好过分的。
“挠痒痒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