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理摆摆手,示意自己摔不了。
他隐约记得,是王西楼过她八百六十七岁大寿,一家人浩浩荡荡出去吃了一顿,晚上这女人又要自己陪她喝酒。
不小心就喝多了点。
记起来他上次喝这么多,好像都是二十年前了,就算在公司聚会也没人敢逼他喝酒。
他刚一细想那些事,就很快变得模湖不清晰。
等他放完水,王西楼把他扶到客厅沙发坐着,去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喝。
风无理闷着脑袋喝水,口干得到一点舒缓。
他现在脑子乱糟糟的,还想着公司一堆文件没处理;大女儿在学校把同学给打了,明天开家长会肯定得挨说;湘西有两个修行者赶尸村落又因为春耕抢水源发生械斗,官方协调谁都不服,非要让那个收服那头僵尸王的风主任出面,说自己只听风主任的。
狗屎!他们就是想见识一下自己媳妇,一群玩僵尸的变态!
他喝完水,很自然把王西楼抓过来横抱在怀里,手掌放在肚皮上触摸小僵尸润滑的肌肤。
闻着王西楼脖子处熟悉的香味,头疼得到一定缓解,他呼吸很沉很沉,明显就是累的。
王西楼被摸得面红耳热,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碰。
她看着风无理,小徒弟依旧醉得晕乎乎,一直语序不清,但是有时候又条理清晰,而且此时的小徒弟就算醉醺醺也能感觉到褪去了些青涩,变得莫名稳重,成熟。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伸手一探,果然是熟悉的灵缠波动,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又触发了兆载永劫,应该还是这个时间系灵缠的后遗症。
而且好像还是跟未来产生了联系,在这种醉醺醺的状态下记忆跟未来纠缠在一起了,只是灵力也快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