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理点点头。
王西楼说,之前还有个修行者控制云气,下了一场冰雹,因为他修车的,生意不景气动了歪心思,她笑点低,边说边咯咯笑。
风无理也觉得好笑。
平时公司派得上他的,一贯都是跟妖怪打打杀杀,倒是很少跟修行者接触。
师徒俩没帮上什么忙,晚上倒是混了顿席吃,高家人还给红包呢,王西楼自认吃了人家饭,收了钱就得帮忙,干起了老本行,去给人念往生咒,当了一晚看事先生。
她从右皇里拿出那一身许久未穿上的道袍,挽了个道髻,烛火和纸钱的光被气流扰动着,烛火摇曳光影变化出现在女子白生生的俏脸上,小道姑模样的王西楼又是另一番风情。
小道姑见外边徒弟在看自己,趁没人注意,秀气的小手从宽大的道袍伸了出来,食指和拇指比了个手枪姿势,隔着很远iu了他一下,然后又一脸平静,口中念念有词。
可可爱爱的。
她大包大揽:“我再给你们家老太太选个风水宝地下葬吧!”
高家人说不定现在都当他们两人是神仙了,连连说好。
风无理则觉得很无语:“下过雨,山路泥泞,你去做什么。”
她摇摇头,在他身边走来走去,只有带着小熊图桉的新水靴哒哒响个不停,示意她新水鞋不怕脏。
看这僵尸的得意的样子,要不是人多,就把她新水鞋脱下来扔得远远的。
真是一只幼稚僵尸。
师徒俩在高家借宿了一晚,给电瓶车充电,第二天王西楼便跟着下葬队伍去给高家人选址。
王西楼选适合下葬的地方的方法也很玄乎。
她领着抬棺的队伍,往山里走,搁哪里她喊停,然后自己往地上一趟,又起身摆摆手示意继续走,重复好几次,最后一次她躺完起身:“就这儿了,躺着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