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斯塔炸弹摔!”
“爱尔兰十字架!”
“这招是……啊不要!魄奴不要对吾辈使用这招!”
“吾辈求求你!
”
房内一声巨响,风无理有些担心地回头看一眼,幸好他们这是复式,他们这样闹不会吵到楼下的人,叹了口气,家里有这么几个是一点也不能清闲,他去给夜姬吃了只剩下三分一的猫粮加满。
夜姬以前都很少吃猫粮,但是孩子在家里不好好吃饭,去到学校和伙伴一起吃托管所的午饭时,又都很神奇地乖乖自己吃了。夜姬也同理,大概是去了隔壁猫咖打工,看着别的猫吃得那么香后,也开始乖乖吃起猫粮来。
这样才对嘛,这才有一只猫该有的样子,谁家的猫会吃两口猫粮,突然从地上变成黑长直美少女,抱着人大腿吵着要吃kfc的,猫就该吃猫粮的。
风无理看着猫粮,看了很久,捏起一枚看了看,浅浅尝了尝。
差点yue了出来。
狗都不吃。
他想了想把那颗被咬了一半的猫粮混入夜姬碗里,不可以浪费。
“你们快点起床了。”他回身朝着二楼喊,半没人理他。
“魄奴?”他又喊了一声。
“嗷!起了起了,我在穿鞋子呢!”魄奴声音从楼上传来。
风无理有点狐疑,提了垃圾袋出门而去。
楼上房内,全身上下的布料只有一条蓝色三角的魄奴同学给这猫来了一个地球上投后,竖着耳朵听着楼下关门声,随后眼神威胁地看了夜姬一眼,示意她别来烦自己,不然还有大把招式没使出来!
跳下床,捂着身前去把窗帘和门关上并且把空调打开,窸窸窣窣又钻回被子,抱着软软香香的尺凫睡个回笼觉。
“不是要起床了吗?”尺凫迷迷湖湖问。
“再睡二十分钟,放心,我调了闹钟,等一下肯定叫你。”
“嗯~”她声音娇娇的,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衣服呢?”怎么感觉上身空寥寥的。
“哦!昨晚不是看你太热都出汗了,就给你脱了。”
“这样哦,谢谢了魄奴。”
“害!好姐妹,那必须的!皮肤不错,挺滑的昂!”
尺凫困唧唧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有眼泪出来,正准备重新入眠的时候好像又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刚刚,是不是有谁进来过。
好像还把他们被子掀了。
“……”她眼睛睁开了三分之一。
“??”眼睛睁开了三分之二。
“!
”彻底睁开了。
大早上的,魄奴先后被两个人使用了爱尔兰十字架。
“尺凫!吾辈来助你!”
“断了断了断了!脖子脖子!”
“你踏马有病吧!你自己裸睡为什么要脱我衣服!?”
“看吾辈的……爱尔兰十字架!”
……
九点半到文化街,看到一家花店,花店老板娘真漂亮,穿着围裙在忙活着,他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进去调戏一下花姑娘。
调戏没成功,还被拉去做苦力。
风无理把花往外边搬去,她则翘着二郎腿坐在店里,手里捧着一个很旧的可以保温的饭海
饭盒里是今做的早餐,猪杂粉,风无理比她晚半时起的,他刷牙洗漱时她就出门了,还以为她是吃了早餐才出门,没想到是带到店里吃。
九点多的夏日,早晨的薄雾渐渐散去,阳光绚烂而氤氲,城市像沙漠上的海市蜃楼,明亮到通透又如幻影般虚构,隔壁琴行的门被推开时风无理听到一阵萨克斯的声音,悠扬而舒缓,金子般的世界还没开始燥热,远处飞起一行白鸽,风无理手里捧着两盆花,一盆是水仙百合,另一盆不是。
早晨真美好啊,风无理觉得。
他搬完两盆花往回走,看着店里王西楼微微驼着背、翘着二郎腿吃着早餐,这只僵尸心情看起来无时无刻都很美丽,声声不知道哼着什么,见他进来,夹起一块猪肝,嘻嘻一笑,示意他过来吃。
“都搬完了,我要去学校了。”
风无理走过去,微微往下蹲了一点,咬住快子。
“又吃师父口水尾了。”她。
随后又夹起一块猪腰,很热衷于投喂自己这件事,风无理觉得她在养猪,养到很肥很胖就可以宰了吃掉,就像她碗里的猪杂一样。
所以他拒绝了投喂。
“再吃一块啦。”她语气跟哄孩子一样,像是要再吃一点高高长大。
“不喜欢吃猪杂。”
“挑食!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
“有没有龙肝凤髓。”
“是不是想吃?”王西楼语气很振奋,仿佛等待风无理发放捕猎许可,他点点头立刻去给他抓一头真龙回来现宰。
她撸着袖子:“师父下手只拿人家一点肉,不伤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