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姐说了什么？”

叶凡没有恢复真身，平静问道，变相承认自己就是叶凡。

“小混蛋，果然是你！”

牧娇娇一脸惊喜，上下打量他，甚至踮起脚尖，想要捏捏叶凡的脸。

叶凡伸手挡住牧娇娇莹白玉手，道，“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的！”

牧娇娇也不生气，欢呼雀跃的问道，“小混蛋，你是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快教教我！”

叶凡满头黑线，牧娇娇见到什么都想要，他还记得，在遗迹大殿中，青铜鼎收取灵泉时，她也曾开口讨要，现在又打起了千变万化的主意，简直就是属强盗的。

叶凡没有理会牧娇娇，一双星目看着她，灼灼有神，再次问道，“李师姐怎么跟你说的！”

牧娇娇歪头看着叶凡，一双灵动大眼鬼灵精怪，“秋水姐姐说，在遗迹大殿时，她亲眼看到张楚被黄雨生斩杀，而你的肉身又太强大！”

“原来是这样！”

叶凡松了口气，李秋水并非识破了千变万化宝术，而是从一些细节中推敲出他是叶凡，既然她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而是悄悄传音告诉牧娇娇，这就说明，她不会将这件事伸张出去，愿意为他保守秘密。

叶凡低头看向牧娇娇，伸手摸了摸她蓬松柔软的黑发，笑着说道，“牧师姐，在下张楚，青云峰弟子！”

“哼！”

牧娇娇娇哼一声，躲开叶凡伸出的魔爪，威胁道，“我要告诉所有人，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到底是小混蛋还是张楚！”

“小魔女，你到底要怎样？”

叶凡气恼道。

牧娇娇一双灵动大眼快速转动，笑嘻嘻道，“除非你教我变化之术？”

叶凡摇头，不再强调自己就是张楚，说道，“我不会变化之术！”

“骗人！”牧娇娇气呼呼道，“你明明就能变成其他人的样子，还说不会变化之术，当我是小孩子还骗吗？”

叶凡看向牧娇娇胸前，那里高高耸起，波澜壮阔，小声嘀咕道，“你可一点都不小！”

“小混蛋，往哪看呢？”

牧娇娇双手挡在胸前，嘟着嘴，小脸圆圆的，十分可爱。

“咳！”

叶凡干咳一声，正色道，“我在天衍秘境灵丹阁古殿中，得到一枚易容丹，为了躲避黄雨生，这才易容成张楚师兄的样子。”

叶凡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一遍，然后道，“牧师姐，你也不想我被黄雨生杀死，还望能帮我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