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龙道:“很有可能,不然一个小小的科曼安保公司,怎敢策划袭击我驻外机构,背后必定有强大的势力支持。”
老段道:“你说克洛薇调查走私武器一事,会不会和袭击我驻外机构有关?只要查清这批武器的去向,就能判断出袭击的地点!”
郄龙道:“这种可能性很大,但不能排除他们在f国本土袭击的可能,找到费尔南的那两名战友是关键。”
老段道:“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郄龙道:“先要确保你的安全,尽快送回国养伤,然后再着手追查,此事着急不得。”
老段反对道:“我死不了,而且这里也很安全,完全可以养伤,不用回国。你打死不少科曼安保公司的人员,他们很可能会提前发动袭击,所以必须尽快展开追查,耽误不得,我留下也可以帮忙!”
郄龙道:“你怎么帮忙,躺在床上吗?”
老段道:“我可以负责分析情报啊!”
郄龙道:“你回国养伤是中心董副主任的决定,我无权更改,要不你自己和他谈?”
他说完取出加密手机,打开屏幕,放在床头柜上。
老段听说是董明成的决定,立时皱起了眉头,清楚对方极难说话,就算打电话也没有任何作用。他看看郄龙道:“现在f国警方肯定对机场等交通设施严加盘查,我也没有合适证件,短时间内是无法离开的。”
郄龙微笑道:“这个不要担心,接应小组已经在飞来f国的路上了,并且制定了十分安全的撤离计划,你现在工作就是好好养伤,等待撤离,其余什么也不用做。”
老段无奈问道:“大概什么时间撤离?”
郄龙果断说道:“三天后。”
撤离行动比计划的提前了一天,郄龙亲自开车送老段和服务生离开首都,在一条偏僻小路上和接应人员准时会合。老段和服务生被转移至一辆商务车上,简单告别之后,商务车快速开走。郄龙目标送商务车消失,没问具体撤离方案,相信中心的安排不会出错,老段和服务生肯定能安全回国。
郄龙驾驶租来沃尔沃旅行车返回市区,停靠在距离高级公寓数里外的停车场内,坐出租返回公寓,开着宾利车太过扎眼。他租用沃尔沃旅行车是有目的的,准备和克洛薇开车前往瑞士,找到给后者提供消息的前外籍军团上校,询问费尔南两名战友的情况,获知对方下落,并尽快找到。
陪同老段等待撤离其间,郄龙和克洛薇并未闲着,一直在想办法搜寻线索,并动用后者可以动用的左右人脉和关系。上校虽然退役了,但服役其间的档案都是保密的,尤其是有关军事行动的,绝不会对外公布,也很难查到。克洛薇动用了自己在军方关系,终于查到上校真名,外加一张照片,尽管是十年前的拍照的,但相貌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上校名叫弗朗索瓦,曾是外籍军团的副指挥官,兼任第二伞兵营的营长,退役后移居瑞士,婚姻状况不祥,也没有具体住址。郄龙和克洛薇找不到科曼安保公司的任何线索,只能改变调查策略,从走私武器方面入手,弗朗索瓦上校肯定知道点什么。他给克洛薇邮寄了一下资料,里面的确有关于外籍军团内部人员走私倒卖武器的事件,但没有具体内容,需要当面核实。
郄龙清楚带克洛薇前往瑞士调查很危险,但她是唯一和弗朗索瓦上校通过话的人,对方也信任她,不可或缺。另外,科曼安保公司的人肯定也在找克洛薇,把她留在首都很危险,两人在一起会更安全一些。他不久返回高级公寓,和克洛薇待到下午六点,换上正装,看上去像是去参加宴会,避免引起保安的怀疑。
郄龙和克洛薇乘坐电梯下楼,很自然地走出公寓大门,预订的出租车已经在门前等候了。两人乘坐出租车抵达第五区的歌剧院,排队检票而入,六点开演,路上没发现有人跟踪。他们六点半离开剧院,换成多次出租车,最后徒步出现在停放沃尔沃旅行车的停车场内,正装已换成了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