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是你的夫君。</P>
慕北行这话说深情且带着几分霸道,这让姜南枝有些意乱。</P>
就在她愣神间,慕北行牵着她的手,场景变换,他们从院子到了一间喜堂。</P>
“你......”</P>
“嘘,娘子,宾客都到了,我们也该拜堂了。”</P>
慕北行不想听到她说出什么不愿意或是拒绝的话,所以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P>
说他卑劣也好,说他手段下作也好。</P>
反正,他不会再放她离开。</P>
姜南枝觉的这个男人疯了,还疯的厉害。</P>
她是想挣脱慕北行的,但这会却如自幼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一般,全然没了力气。</P>
而且,就连她的术法也失灵了。</P>
这让她不得不先顺从这个男人,一边静待时机,一边搞清楚现在这般,到底是什么情况。</P>
因为头上的盖头,姜南枝看不清高堂,也看不清宾客。</P>
本来拜完天地,她是想偷偷看一眼慕北行的高堂是何人,那些宾客中又有无她认识的人,然后从他们身上找找突破口的。</P>
只是场景变幻,她和慕北行一下就被换到了喜房。</P>
挑起姜南枝的盖头,慕北行邀她同喝交杯酒。</P>
这交杯酒,姜南枝是拒绝的。</P>
毕竟这她和这男人的这场大婚,本就是赶鸭子上架,非她所愿。</P>
但她没想到,慕北行这个狗男人,竟会将酒喝了渡到她嘴里!</P>
她是喜欢美男,所以她和玄门的那些徒子徒孙关系都极好,但是和一个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还是头一回。</P>
她有些恼是正常情况,但还有一点羞是个什么鬼?</P>
难道这就是她师父青玄老道口中的色一头上一把刀?</P>
“娘子,该就寝了。”慕北行目光灼灼的看着姜南枝。</P>
他的娘子真美,比京都所有的女子都美。</P>
“府中客人未散,还不能就寝!”姜南枝被慕北行的目光瞧的有点儿热,忙出言拒绝。</P>
她自然是知道慕北行说的就寝意味着什么。</P>
别看她年龄不大,昔日在玄门,第一本不太“正经”的书,就是她带上山的。</P>
所以,在反抗不了慕北行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就只能拖拖时间,能不就寝那便不就寝。</P>
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和这个她还一无所知的男人造娃娃。</P>
“娘子说什么胡话,府中的客人早便散了,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慕北行摸着姜南枝的脸,手掌温热。</P>
他的娘子想要逃,但他绝不会允许。</P>
“那......”</P>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P>
打断了姜南枝的未完之语,慕北行便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瓣。</P>
他们身上的喜袍、嫁衣,此刻也变成了寝衣!</P>
从来都是她姜南枝逼疯别人,今儿个倒是她要被这慕北行这个狗男人逼疯了。</P>
这不行,绝对不行!</P>
这般一想,姜南枝用尽全身力气,她一把推倒慕北行,并将慕北行跨在身下,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P>
没了术法,她就只能用蛮力了。</P>
说不定掐死这个狗男人,她就能离开这个让她掌控不住地方了。</P>
“娘子,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此事也该是本王主动。”一个翻身,慕北行便将姜南枝压在了身下。</P>
他轻笑出声,那双深邃的眸子又生了几分明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