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勾彩剑，摸到了剑把，她眉眼一喜，紧接着脸上就被煽了一把掌。

那巴掌直接把她煽吐血了，人也迷糊了一点，浑浑噩噩间听到百里长乐的怒骂。

“贱人，想偷袭我？”

“我现在就让你死！”

说着，抓起剑就抹了她的脖子，祁柔到死，都不知道百里长乐为何这么对她。

九香抬手鼓了几把掌，语气依旧淡淡地说：“你真是薄情，对爱你入骨髓的女人都能下的了手，果然你最爱的只有自己。”

百里长乐闻言，心却是一阵缩紧，愣愣的看向九香，只见九香朝他露了个散漫的笑。

她满意极了他这种错愕的表情，随后在百里长乐震惊的目光下，百里芸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九香身边。

“芸儿？”芸儿怎么会在九香身边，她不是死了吗！“你没死？”

九香挑眉，斜眼看了百里芸一眼，后者打了一个寒颤，抬手在下巴边缘扣了几下，在百里长乐越瞪越大，两眼珠子快掉出来的目光下，扣出了一张薄薄的皮。

“！”百里长乐瞪圆了眼珠子，脸色红青吐了口血出来，“你，不是芸儿！”

九香满意极了他那表情，轻笑地说：“她自然不是百里芸。”

眼前的女子，是百里芸前几个月在大街上捡回去当丫鬟的那个丫鬟！百里长乐眸光阴暗，喉咙一阵腥甜，一口血又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