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丞举起双手,做着发誓的手势。
“我知道了。”晏无邪终于勾唇一笑,抬手拉下她的手,在她耳边道:“那我便同你说一辈子的话,可好?”
“我……”
“耳朵还疼吗?”他忽然问。
“嗯…不疼……,啊我是说,还是有那么点疼的……”
唉……装逼还得要装到底啊……
“是吗?”某晏眸中一抹精光闪过,忽然低首伏在她肩头,对着她小巧的耳朵,轻吐云雾。
“为表歉意,我给你止痛吧……曾经有个人教过我一个止疼的方法,效果还不错……”
“额……不用了,其实我……唔……”
伏在她肩头的晏无邪竟突然的将唇贴在她的耳垂上,一遍又一遍的轻呼着热气。
“皇叔,你……”
谁教得止痛方法,确定不是骗小孩的吗??
云若丞眸光闪了闪,忽想起某个早上她为某人呼呼的场景,小脸顿时一红。
额,原来皇叔……是跟她学的啊……不过她当时没有把嘴巴贴上去吧??可是他怎么……
“好些了吗?”晏无邪扫了眼她愈加发红的耳朵,头微微后仰,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哦……哦,”云若丞两脚猛然朝后一顿,从他半拥的怀里出来,抬手抓了抓红痒的耳朵,讪笑回:“好,好多了……”
就是不好她也不能直说啊,待会他又上来给她呼呼咋办啊……她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他呼气呢,这下好了,他又给用回自己身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