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先排除她,她是个意外……
只是这看着外伤伤口愈合了,可里面的伤如何,她却不得而知了。
云若丞沉了沉目光,十万分小心的抬手轻轻抚了抚那疤痕,抬首问道:“疼吗?”
“不疼。”晏无邪握住她的小手,应了句。
是啊,瞧她问的,晏无邪也不会答疼啊。
云若丞眨眨眼睛,又抬起另一只小手去摸他的伤口,全然没有注意到头顶晏无邪越来越酡红的脸色。
她也太放松了,方才还害羞的装昏迷不愿醒。要知道,他二人现在可都算是着置身在这浴池,他怀的是他挚爱的女人,光是抱着她的身子,他便觉有些难以自控,况现在她还轻柔的窝在他胸口抚摸他的伤口,轻声的问他“疼不疼”。
晏无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在理智的边缘。“丞儿,你再摸下去,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云若丞身子一顿,抬眸看向他泛红的脸,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方才迷迷糊糊间听你说我已是你的妻……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晏无邪眸光暗了几许,忽然拉下她的小手,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池壁边,俯身勾唇道:“丞儿,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云若丞有些迷糊的眨眨眼睛,一边扒拉着水下他捏她腰身的手,一边回他道:“二月初四,没什么特别的啊。”
“错了。”
晏无邪闻言轻笑一声,一脸“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模样,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
“哪错了??”她瞪着眼睛拨开他的手,一面推搡着他一面又怕碰到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