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我——”顾雨儿挣扎着冒出头，她并不会游泳，惊骇的瞪大眼，脸惨白惨白的，“好妹妹……我错了……救我……救我……。”

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顾灵兮已经伸手，把顾雨儿的头重新按回了水里。

时间并不长，顾雨儿一次一次的从湖里探头，顾灵兮就一次一次耐心的重新把她按回水里。

直到，湖里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湖面越来越静，湖上的一圈又一圈涟漪渐渐消失在了水里，顾灵兮才收回了手，拿出手绢仔仔细细擦拭了一遍，这时她多年来特工生涯养成的一个习惯。

‘哼，小小年纪还真是心狠，连自己的庶姐也杀。”一个穿着白袍的少年斜靠在湖边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显然，她在这里看了很久的戏。

“你也说了，她只是我的庶姐，顾国公一共有五个女儿，一个庶女的死，国公府不会在意的。”才八岁的小丫头，被人当场发现，居然也不害怕，只是抬头，与树上的少年对视了一眼，眼神淡漠的转身离去。

“喂，国公府的四、小、姐、顾、灵、兮，你不怕我去大夫人那告密？”树上的少年似乎有些不甘心她就这么走了，几米高的树居然一跃就跳了下来，追上去问道。

甚至特意把四小姐顾灵兮几个字咬得很重，意思是我知道你的身份。

“陆笙歌，你不会的。”女孩子转过头，与他静静对视。

那一刻，女孩子逆着夕阳而站，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陆笙歌发现身后再多的光芒也比不上女孩子的紫眸闪亮。

那一瞬间时间被定格，全世界仿佛只剩下她的声音：“陆笙歌，你不会的，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是一类人，同样都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可以不择手段。

“还有，别忘了你的身份，废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