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里有愤怒，有不甘，有绝望，有憎恶，还有不屑，目空一切却又包罗万象，但视线很快便从顾灵兮身上移开，又眯起眼睛趴在了笼子里。

“……”她这是疯了吗，她居然从一只动物身上看到了那样强烈，那样充满怨念的眼神……

顾灵兮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沉静的看向立在一旁的中年男子：“这只……家伙怎么卖？”

好吧，直到现在她还分不清这到底是狐狸还是狗狗。

中年男子一见她要买，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连忙摆手道：“不贵不贵，只要五千两。”

“……”顾灵兮给出的反应是掉头就走。

“别，别走啊，我算便宜点，三千两。”身后的中年男子立马喊道。

顾灵兮脚步未停。

“小姑娘，小姑娘，一千两行不行啊？”不远处中年男子扯着嗓子喊道。

顾灵兮脚步未停，但步子却比刚才缓慢了一点。

中年男子也是个聪明的，一见这事有门儿，立马提着笼子追了上去：“这位小姑娘，你要是想买的话给个八百两银子我就卖了，一家老小还等我养活呢。”

顾灵兮身子微微一顿，停了下来，眸子眯了眯，缓缓开口：“五百两。”

“这……”中年男子的表情还有些微微犹豫。

顾灵兮轻飘飘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转身欲走：“不卖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