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兮轻轻闭上了眼睛。

是啊，不是每一个特工都有向她这样重活一次的好运。

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选择命运的机会。

很多时候，大多数人只是被命运掌控，身如浮萍却又身不由己。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得选择！

国师大人既然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她，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为了不泄露，要么答应，要么死。

就这么简单。

看似给了她选择，却又没有选择权利，就像她的命运一样。

就如她前世，在普通人眼里，特工是霸气无比，风光无比的职业。

可风光强大的背后是什么呢，是家破人亡的仇恨，是常人所不能容忍的艰辛……

长大之后她无数次都在回想，如果当时她够强大，是不是就能够保护自己的家人了？

如果当时她够强大，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亲眼目睹母亲死在自己身边了？

如果当时她够强大……

今日她不答应就只能死，因为强者，从来都不会在乎这么一个蝼蚁的命的。

因为她是弱者，所以不服从安排，就只有死。

多么残酷的现实啊，但却是幻影大陆上铁一般的规矩。

只因她现在是弱者……

只因她不够强大……

可是你们谁知道，你们眼里可以任意拿捏的废物已经换了一个灵魂了。

她最讨厌被人逼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