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是大皇子在试探她现在的灵力，于是默不作声的任由他探寻。

不过片刻，大皇子松开了手，额头渗出了许些了汗珠，显然这种术法很耗费灵力。

他刚才用灵力在她体内游走了一圈，惊讶的发现这个原本公认的废材竟然能修行灵力了，只不过体内的灵力非常稀少，根本达不到常人所具备的充盈的灵力。

换句话说，她现在的灵力水准才一阶，就和刚出生的孩子是同样水准，甚至连三岁孩童还不如。

“殿下查验的如何？”顾灵兮将手缩了回去，重新抬起头，紫色的眸子对着他，不卑不亢的问道。

原先他还觉得顾九是个人才，没想到今日竟然是个女子，还是个不能修炼的废材。

他心中有几分可惜，若是像顾家的嫡长女是个修炼灵力的天才，又有如此聪慧，加上是个男儿身，将来封侯拜相也有可能。

可是光聪慧又有什么用呢，文虽能治国，武，才是定国之根本啊。

不过刚才用灵力运转了一圈，却隐约觉察出她体内有另外一种气息，他运转灵力去探寻这股气息，却又觉察不到了。

他有些疑心，想屏息运转灵力再去探时，却有些撑不住了。

这种术法只可短时间内使用，每用一次又很损耗灵力，他不想在这个废物身上多耗时间，干脆松了手。

“几年不见，果然还是和废物差不多。”他语出不屑，显然不将她放在眼里。

他这话却有些试探的意味在里面，如果刚才探寻到的气息是她修炼得另一种术法，他现在口口声声说她还是一个废材，是个人都会发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