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亚囡直接问：“你是不是蝶影杀手？”

女杀手很快回答：“是。”

吴新春一听，骤然面露喜色。起先知道男杀手跳江逃脱，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钟亚囡接着说：“说说你的身份信息。”

女杀手说：“我的本名叫林薇，南疆省定远县人，今年18岁，11岁那年，我在上学路上被人拐走，几番辗转，最终被组织的人买下，并在一处隐秘的丛林里，进行几乎生不如死的训练。这次潜入东水，是我第一次接任务。”

“说说你背后的蝶影组织。”

“我在组织的绰号叫‘月影’，和我一起训练的还有七个女子，每人训练的项目都不一样。我们的绰号都带有‘影’字，和组织签了五年合约。五年之后，我们就自由了。离开海岛后，我们的潜伏地点都一样，我一直在马来国活动。”

“只有这些？”钟亚囡眉头一蹙。

“除了我们八个女杀手，组织还有几个绰号带有‘蝴蝶’两个字的女杀手，具体的人数我不知道，也没有见过她们，我的实习任务是花蝴蝶带我完成的。”

“那你对花蝴蝶了解多少？”吴新春忍不住插话。

“那次实习任务，花蝴蝶带着硅皮面具，使用了短管吹箭和化学毒药。我根据种种迹象，推测出她是草国人，这个推断不离十。”

“你们训练的丛林在哪里？都是怎么训练的？”

高飞忽然发问，主要想知道是不是魔鬼训练营，不出意料的得到了否定答案。

林薇并不知道丛林的具体位置，只推测在东南亚一带，倒是对训练过程说得极其详细。训练期间，她们一直住在丛林。教官全是男性，来自亚洲各地。训练期满，教官夺走了她们的贞操，再用直升机带她们蒙面离开。

“说说其她女杀手的的信息。”

林薇讲述的时候，高飞和钟亚囡都用手机录音，这是极其重要的资料。

仇千崖问：“暗杀鲁伤怀的，怎么是个男杀手？”

林薇马上说：“他是活跃在东南亚的马来国杀手，并不是蝶影杀手。”

钟亚囡说：“说说那个男杀手的信息。”

“他的绰号叫孤星，本名叫宋兵兵，东门省西滨县人，和我同时期被拐，我们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幸运的是，他最终被马来国一个叫残月的杀手收养。”

林薇说完，钟亚囡搓了搓脸，轻叹一声：“同样姓宋，同样是西滨人，同样跟残月有关，可见宋兵兵就是两起枪杀案的凶手。你们很意外吧？”

“是很意外。”仇千崖摇头苦笑，转而问，“你是在马来国和宋兵兵认识的吧？”

“那次实习任务，我跟随花蝴蝶暗杀马来国的一个黑帮首领，行动过程中遇到了孤星，他在暗杀另一个黑帮的首领。虽然有七年没见，但他的面容没有多少改变，我一下就认出了他，后来私下跟他见面，一直都有联络。”

钟亚囡问：“你对残月了解多少？”

林薇似乎在回忆，沉默了十几秒才回应：“我只听孤星说过，残月也是华国人，被迫流落到马来国。两年前，残月得了重病，已经去世了。”

钟亚囡接着问：“你知道孤星在东水的藏匿点吗？”

林薇直接回答：“不知道，我没有跟孤星见面，都是用手机联络。我事先知道他在东水有暗杀行动，才主动接下这次任务，并利用他暗杀鲁伤怀。”

吴新春插话问：“你是怎么利用他的？”

“我谎称鲁伤怀是当年拐卖我们的一个头目，孤星主动要暗杀鲁伤怀，他还说这样可以混淆警方的侦查，因为他还有两个暗杀目标没完成。”

钟亚囡眉梢一挑：“哪两个目标？”

林薇摇摇头：“不知道。”

仇千崖提醒：“吐真药的药效差不多了。”

钟亚囡望向高飞，手一指：“将林薇击晕吧。”

高飞一步上前，一手刀往林薇的脖子一砍，对方就晕了过去，随即问：“囡姐，打算怎么处置她？”

“丢入军方的监狱，或许以后还有用处。”钟亚囡掏出一包女性香烟，自己点了一根，也没请高飞他们抽，“这次行动名不正言不顺，只能用军方的名义善后。”

高飞知道钟亚囡要动用自己的背景，当下给仇千崖和吴新春发香烟，猛吸了一口，轻笑说：“这次的收获还是蛮大的，只是我们敌人的力量变强了，除去林薇，蝶影组织还有十三个女杀手，不简单呐。”

吴新春一脸坚定说：“那也要消灭她们！”

“以后有类似的行动都可以找我。”钟亚囡弹了弹烟灰，“我会联络各国警方，进一步挖掘那六个影字辈杀手的资料。”

商量过程中，钟亚囡陆续收到各方人员的汇报，安然三队的特警没能搜索到孤星的踪迹，法证人员从灰色小车采集到半枚指纹，有可能是孤星的。

随着警方收兵，高飞等人打道回府，针对蝶影杀手的联合行动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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