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说:“没带。”
薛棋说:“你淋回家的?”
沈韫说:“嗯,是的吧。”
薛棋说:“那个时候好晚了。”
薛棋想了想,问沈韫:“你和安夏之间……”
薛棋一直不敢问,今天还是忍不住问。
沈韫看向薛棋,好半晌回了薛棋一句:“我和安夏解除婚约了。”
“解除?”薛棋有些没料到。
沈韫说:“嗯,解除了。”
薛棋说:“沈韫,那天我在街上撞见你,其实你并没有逃婚对吧。”
是的,那天沈韫在街上正好碰到了薛棋。
不过很快,沈韫便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但她可以肯定,沈韫一定不是逃婚,他不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沈韫似乎并不想再提了,他说:“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是的已经过去了,而这时,东子也将早餐买了回来,他还是给薛棋买了一份,薛棋便不再说话,看了东子给她买的早餐一眼,她说:“不是没让你买吗?”
东子说:“姑奶奶,我给您买您就吃行吗?”
薛棋似乎心情又好转了,从东子手上接过,她说了句:“那就谢了。”
东子见她笑了,东子也笑了。
便在那咬着煎饼吃着。
没多久上课了,东子立马将煎饼狼吞虎咽吃完,便快速拿出书。
那几天沈韫的生活相对平静,没有特殊的事情发生,也没什么大事,不过依旧忙碌,排练话剧占据了沈韫一大半的空余时间。
晚上九点排练完话剧,薛棋问沈韫:“一起吃饭吗?”
沈韫说:“我可能回公寓自己做。”
薛棋说:“不如我们买菜一起吧?”
沈韫看向薛棋,薛棋脸色微有些变了变,不太自然。
沈韫说:“我打算随便吃点,不如下次吧,你和东子一起。”
薛棋说:“那、那好吧。”
沈韫朝薛棋笑着,他说:“嗯,那我先走了?”
薛棋说:“好吧,那你先走。”
这边薛棋还有点事,沈韫说:“好。”
他从薛棋面前离开,薛棋站在那看着,她紧绷的身子缓缓松懈了点。
这时,东子走了过来,问薛棋:“晚上一起吃饭?”
薛棋看向东子说:“不了,我跟室友吃。”
东子说:“喂,我就不能跟你室友吃吗?”
薛棋说:“我室友跟你熟吗?”她说完,便去处理剩余的事情。
东子站在那看着,他便打算去找沈韫一起吃晚饭,可是四处看了一眼,沈韫呢?
东子找不到沈韫人,最后好久才确认,沈韫先走了。
东子觉得没意思急了,摇了摇头,一个人出了礼堂,打算去随便吃点。
而沈韫在出了礼堂后,一个人在学校内走着,他走一段路,时不时会回头去看身后,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很快他又回头,继续朝前走着。
之后沈韫便出了学校,回了家。
第二天,实验室,沈韫在文献区查着资料,薛棋也在一旁,她问:“对了,后天有个画展,是你喜欢的画家,要不要一起去看?”
沈韫看向薛棋,他问:“后天?”
薛棋说:“对啊,我买了票,要一起吗?”
沈韫说:“后天周六,没时间,我可能得回趟家。”
薛棋说:“这样啊?”她觉得有些可惜:“那个画家,难得办一次展,我以为你最近有关注呢。”
沈韫说:“最近比较忙,所以没怎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
薛棋说:“那你去不成是吗?”
沈韫说:“对,很抱歉。”
薛棋说:“没事,其实我也就买了一个人的票。”
沈韫合上书说:“我先去忙了。”
薛棋说:“好。”
沈韫便从文献室离开,薛棋回头看着他。
周六那天,沈韫却并没有回家,而是一整天都待在家里研究着实验课题。
不过,他时不时会看眼手机。
到晚上因为排练的事情,沈韫晚上又去了一趟学校,在食堂吃的晚饭,正吃着,薛棋坐突然坐在了沈韫对面,沈韫抬头看向她。
薛棋同他打了声招呼说“晚上好。”
沈韫回了句:“晚上好。”
薛棋问:“你没在家吃了饭过来吗?”
沈韫说:“怕赶不过来,所以先过来了。”
薛棋说:“哦,这样啊。”薛棋想了想,又问:“那等会吃完饭一起去排练。”
沈韫说:“嗯,好。”
平时素面朝天的薛棋,今天竟然难得的画了妆,眼睛上途了点点睫毛膏,唇上涂了唇蜜,她低头吃着饭,时不时抬头看着沈韫。
而沈韫却并没有怎么看她,全程只是低着头在那用着餐。
薛棋便又说:“对了增老师的实验汇报进度,你写了吗?”
沈韫抬头看向薛棋,薛棋期待着,甚至有些小小的不自然,不过她还是尽量笑的文雅看着沈韫,沈韫在看了她一眼后,很平常的说:“交了,今天交的。”
薛棋并没有在沈韫眼里看到半分的其他,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失落说:“交了就好,我以为你忘记了。”
沈韫说:“没有。”
这时东子也端着饭菜过来,他见薛棋和沈韫坐在那吃着,说:“你们都吃上了啊,怎么不叫上我啊。”
沈韫说:“刚碰上的。”
东子便看向薛棋:“不是说让你吃饭的时候喊我吗?”
薛棋一对东子语气便非常不好说:“你自己每长脚吗?”
薛棋这话才刚出来,东子忽然指着薛棋的脸:“你、你、你脸上涂的什么。”
薛棋有些慌张,立马去抹脸,她一些窘迫说:“没什么!”
语气特别的凶。
东子却贱兮兮的,完全不管薛棋的窘迫,他惊讶的说:“天啊,薛棋,你居然也化妆,你不是特别瞧不起,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生吗?不是一直说化妆品伤皮肤坚决不化吗?你竟然也开始化了!”
薛棋脸蹭的下,瞬间红了,她对东子说:“关你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她又紧接着,很是慌张的看了沈韫一眼,沈韫倒是未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