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安若晚也没有废话,在丫鬟将水盆端过来后,才伸出手毫不在乎一般,一点点的将她身上的污垢清洗干净。
好不容易等安若晚停下手中动作,连秦相怜面上都不自觉划过一抹诧异,她能感觉得到,安若晚并非随意敷衍。
想起她方才的态度,秦相怜面上不由得划过一抹心虚。
好在安若晚并不在乎此事,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后,这才将水盆放在一旁,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一会会开两种药,一种内服,一种外用,如今这宫里的情况恐怕你也清楚,东西给了你,我可就不管了。”
安若晚这话也算是给丫鬟提了个醒,更多的事情安若晚并不愿意去插手。
话音落下,安若晚还特意看了眼一旁的身影,这才留下药方。
本来她也可以直接把药拿出来,可是谁又知道秦相怜的身边会不会有一些别的意外,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她可不想被牵扯其中。
药方留下来后,安若晚这才起身快步向外走去。
秦相怜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安若晚已经将能做的都做了,所以等到耳畔得脚步声逐渐消失后,才一副伤心的样子闭上双眼,眼角的泪水悄然滑落。
丫鬟一路上将安若晚送了出去,随后才快步往回走去。
安若晚看了眼那紧闭的宫门,并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而是坐上了荣亲王府的马车离开此处。
刚回到王府之中,安若晚还没有能够见到顾北尘,就先看到珍太妃一副急切模样从大堂走了过来。
“母妃,”
珍太妃如今好不容易听到安若晚就快回来的消息,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也顾不上责备安若晚怎么去了这么久。
“若晚,那天我在镇国公府之中时,你都在一旁亲眼所见,我什么都没做就直接离开了,镇国公……”
珍太妃也是那天从镇国公府中回来后才知道,镇国公竟然那天就没了性命,让她心中不由得添了几分胆怯,生怕旁人会将这件事怪在她的头上。
这几日好不容易见到安若晚回来,她迫不及待就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
只可惜她像是忘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如今镇国公才刚刚丢了性命,她这般肆无忌惮在安若晚面前提起镇国公,是丝毫没有考虑到安若晚的心情。
还没有等到珍太妃话音落下,安若晚就已然听不下去了,她握紧了拳头,猛然间抬起头看向眼前。
“母妃非要在这里,在这种时候,提起此事?”
刚开始珍太妃还没有能够反应过来安若晚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着她面上神情,才不觉拧紧眉头。
“若不是因为此事与我有关,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生生等了你一个时辰?”
闻言安若晚就忍不住冷笑出声,“母妃还真是一贯习惯了强词夺理,是我让母妃在此处等着的吗?且不说我压根就不知道母妃在这里等着,方才我刚从宫里出来。”
此话一出,珍太妃不觉愣在原地,此事她的确不知道。
她派去的人只说了安若晚从镇国公府出来了,却没说她去了哪里,不然珍太妃也不可能在这里一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