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尘接过茶盏,轻啜一口,只觉茶香馥郁,暖意涌心,他环顾四周,见营帐内布置雅致,书画琴棋皆备,不禁心生感慨:“婉兮,此营因你而焕发光彩,军士们得以舒缓身心,吾亦能安心征战。你之功绩,实不可没。”
宋婉兮闻言,脸颊微红,谦逊道:“夫君过誉了。妾身不过略尽绵薄之力,皆因夫君与诸位将士在前线奋勇杀敌,方有今日之安宁。妾身所能做者,唯愿夫君无忧,军士心安。”
柳逸尘闻言,执婉兮之手,情深意切道:“婉兮,我妻真乃巾帼不让须眉,虽未披甲执戈,然以文艺之才,亦能助我等于疆场之外。我心甚慰,亦感自豪。”
宋婉兮闻夫君如此赞誉,心中亦生暖意,言道:“夫君言重了。妾身不过尽己所能,以文艺之事,为夫君与将士们略尽心力。夫君英勇善战,方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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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边疆渐趋平和,然国之大者,安危系于一念。柳逸尘虽暂得安逸,然心怀家国,未尝稍懈。每当夜幕低垂,万籁俱寂,逸尘常独步营外,仰望星空,沉思战事,筹划未来,念及婉兮,柔情似水,暖意融融,大概是因为婉兮的才情,令军士心安,士气高昂,使逸尘无后顾之忧,得以全力征战。
这天,柳逸尘与诸将议事毕,步入营帐,见婉兮正于灯下研读兵书,眉宇间透露出睿智之光。逸尘悄然走近,轻声言道:“婉兮,夜深矣,何故不眠?”婉兮闻声抬头,浅笑答道:“夫君未归,妾身岂敢安寝?且兵书之中,或有助夫君之策。”逸尘闻言,心生感动,执婉兮之手,共赏兵书,共议战事。
逸尘道:“婉兮,你虽未涉疆场,然以文艺之才,亦能助我等于疆场之外。今观你研读兵书,似有谋略之才,何不为我出谋划策?”
婉兮谦逊道:“夫君过誉了。妾身不过略知皮毛,岂敢在夫君面前班门弄斧?然若夫君不弃,妾身愿为夫君分忧,略尽心力。”
逸尘闻婉兮之言,笑道:“我妻不要谦虚,你的才智,作为丈夫的我岂会不知?况且文艺之事,亦能通于兵法。你若有所得,但说无妨。”
婉兮闻言,沉吟片刻,眸光流转,于是徐徐而言道:“夫君所言极是,文艺兵法,其道相通。妾身虽不才,然于文艺之营中,亦有些许心得。窃以为,军士征战,身心俱疲,文艺之事,可舒其神,亦可励其志。若能将文艺融入兵法,或可增军士之乐,提其战力。”
柳逸尘闻婉兮之言,颔首赞许,目光中流露出欣赏之意,言道:“婉兮此言,甚合我心。文艺兵法,相辅相成,我妻真是聪慧过人。昔日,我只知文艺可舒军士之心,未曾想亦可励其志。今听婉兮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宋婉兮见夫君赞许,脸颊微红,谦逊道:“夫君谬赞了。妾身不过信口而言,岂敢当聪慧过人四字?然夫君既有所感,妾身愿闻其详,共谋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