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田忘忧见此,赶紧用手上的丝帕包住药罐,端到一边,“你的手没事吧?”丝帕弄得一团黑,她看了看,随手朝边上的柴禾上一扔。这条丝帕本打算送给东阳紫宸,却一直被拒绝,今天扔掉,算是彻底做个了断。以后,她只做田胜男。
司徒阙暗自苦恼,自己这是怎么啦!?精神恍惚的,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我没事!”司徒阙这才拿起旁边的抹布,打开药罐,还不够火候,还要继续熬。
“噢!那就好。”田胜男说着,四处打量这间清幽的小院子。
院子不大,一半的地方放着晒药草的架子,另一边是培育的新鲜盆栽药草。暮色临近,地平线的最后一丝光线随之消失,院中曚曚昽昽一片。
“田小姐,你刚才说想要伤药,你怎么啦!?”司徒阙始终不敢回头,假装忙着捣鼓药罐里的东西。她脖子上的小伤口,用得本就是出自他之手的药,现已无大碍。
“不是我,是我丫头不小心……”田胜男犹豫了一下,没有把自己被土匪掳劫一事说出来。
当时请司徒阙过来给她诊脉,理由是去太平寺上香返回途中,遇到了山贼,恰巧陌王东阳紫宸路过,她才幸免于难。事情半真半假,听起来还算合理。
皇后姨妈跟她嘱咐过,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白云寨的人若敢把掳劫她的事张扬出去,那就是自找麻烦。
“噢!在下这就去拿给你!”司徒阙回头快速的望了一眼,迅速进到房间。他需要好好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明白为何见到她会如此紧张。
给读者的话:
嘿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