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朝廷之中稳稳当当做官的人,哪个没有几分小聪明,若是什么该说不该说都说出口,那么招来的就必然是杀身之祸。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想先回宫休息。”面对这一干大臣的注视,绿湘表现的极为淡然,但是心中却也是有些不喜的。
那些目光,或垂涎或鄙夷,真让她觉得有些恶心。
“好,朕陪你回去。”慕阳天看着略显柔弱的绿湘,眼底当即闪过一丝心疼之色,顺势将绿湘搂在了怀中,随机不顾前面一众大臣带着一干人扬长而去。
“微臣恭送皇上,各位大臣还不让路,非让杂家提醒不成?”林清泉看着这一幕,当即往一侧退略退,然后扫视了一下此刻还没反应过来的众人,好意提醒。
“微臣恭送皇上。”众大臣纷纷退到一侧,然后微微低着头尽显恭敬。
此刻,最为突兀的便是跪在地上以李庸为首的几位大臣了。没有的道慕阳天的允许也不敢轻举妄动,即便跪的膝盖发麻也不敢动弹。
儿慕阳天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自他们几人身边走过,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基础像是没有看到他们几人一般。
看着一行人消失不见,林清泉嘴角扬起一抹无害的笑意,快步上前走到李庸对面,俯视着此刻依旧跪在地上的他。
语气说不出是带着一丝同情,还是带着一丝嘲讽道:“这不是相爷吗,还不快把相爷扶起来。这地板这么凉,相爷年事已高可千万别冻出什么毛病来。”
说完,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快步上前,一左一右的想要搀扶起李庸。
想他李庸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即猛的推开两个小时为,在几位大臣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眼底满是对林清泉的恨意。
“你这个无耻阉党,竟然故意用话激老夫,害的老妇错过了恭迎皇上回宫的时间,你说,你居心何在。”看着林清泉那张明显带着笑意的脸,李庸气的浑身直哆嗦。
“相爷何出此言,杂家什么时候和相爷说话了,好不容易说一句,相爷可是对杂家厌恶的紧呢。”看着气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的李庸,林清泉莫名的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不停的在呐喊,继续啊,愤怒啊,我要的就是你的这种情绪。
聘夫了一下心情,林清泉不再等李庸说出什么更加难听的话来,绕过李庸进了宫门朝着宣德殿的方向走去。
“你、”李庸气的浑身直哆嗦,两眼一翻差点儿昏了过去。
“相爷,你没事吧。”还是身侧的两个官员眼疾手快,在李庸摔到之前扶住了他,这才没导致他整个人直直的跌落下去。
李庸本就是将近花甲的年龄,若是刚刚那一下午人搀扶,只怕现在有没有命在还未尝可知。
“我没事,咱们赶紧过去吧。”虽然刚刚慕阳天的表现让李庸心里扎了一根刺,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是要去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