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一出生就没有爸爸(1 / 2)

张贵交代完手下马仔后,将办公室房门反锁,随后疑神疑鬼的拉上窗帘,打开音响放了首比较劲爆的歌曲。做完这些,他尴尬的对两人笑笑,“我这也是从电影里看到的。”

吴少东不置可否的说道:“不错,小心驶得万年船。没别的要做的话,我们好好聊聊吧。”

“呵呵,好啊!我也正想和两位亲近亲近。”

看着张贵谄媚的神情,吴少东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人这东西真是现实,前面还是一张二五八万的脸,转瞬间就能变成一副奴才相。

“张先生坐下说吧,这可是你的办公室。”

张贵满脸堆笑的坐下,掏出烟散给两人,并殷勤的帮他们点上,随后才说道:“哎呀,这怎么说的,我也就是帮人打工的,办公室那是赵天德的。这个王八蛋、缺德玩意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五毒俱全、无恶不作、卑鄙下流、恶贯满盈……”

李如松被他那出口而来的一连串成语搞得有点懵逼,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停停停…不是我说,老张哈,你那么好的文采干啥黑社会啊,去写书多好!”

张贵故意装成听不懂他在讽刺自己,一本正经的回道:“啧啧,警官好眼力啊!我最近正在追一部叫《回首不见君》的,正准备借鉴一下,自己尝试着写一部类似的,没想到那个卖狗皮膏药的作者,不要脸的断更了,我跟你说啊,这个……”

吴少东忽然觉得选择张贵下手,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不过已经找到他了,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行了!张先生的创作道路我们晚点慢慢探讨,现在还是说正事吧。”

“好!爽快!早就听人说大陆警察都是这个!”说着张贵对吴少东晃了晃大拇指,然后面向李如松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不能与君促膝长谈啊,我们先谈正事吧。”

李如松见张贵这种癞皮狗的德性,一时间被他绕到沟里去了,嘴角抽搐着对他说:“好、好说……”

吴少东不想再浪费时间,单刀直入的说道:“张先生,我也不瞒你,赵天德在香江的事情,我不比你知道的少。除了洪鼎天,给有特区议员郭富成也是他后台,同时还跟扫黑组有些不清不白的关系。”

张贵闻言疑惑的问吴少东:“既然两位警官知道的那么清楚,你们还需要我做些什么?”

“是实在的,赵天德这种杂碎,我并不放在眼里,收拾他分分钟的事情。”

听了吴少东这句话,张贵有些看不懂了。从一开始,自己就以为这个两大陆警察设这个局,就是为了扳倒赵天德,不过从他刚才的语气来看,人家压根就没看得起赵天德。

一时之间,张贵有些迷茫了,“既然不是为了赵天德,那么两位找我是什么意思?”

吴少东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不把你绕糊涂,我怎么能够给你设套,随即他露出自信的笑容对张贵说:“有些事不清楚比清楚安全!我只要知道两件事,或者说两个人!”

张贵不假思索的问道:“那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叫凌风,女的叫周静。”

说完这句话,吴少东慢悠悠的点燃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似乎张贵说与不说,对自己并没多大区别。反正我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张贵脸色开始难看起来,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浊气,心有不甘的说道:“你们能保证我没事吗?”

吴少东摇了摇头,没有去骗他,“不能,我只能保证这个案子行动前,你是自由的。”

张贵将心一横,咬咬牙对吴少东说:“那就够了!这两人的事,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凌风有把柄在赵天德手里,本来他已经回大陆了,赵天德也奈何不了他。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凌风前阵子主动找了过来,这下子正好落到了赵天德手里。”

“周静那个表砸,我们都不怎么待见她,心机太重。原先她是赵天德的老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凌风几年前到香江后,就跟着他过了。”

吴少东听完张贵的叙述,压制着内心的激动,给李如松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周静照片拿出来给张贵辨认。

李如松会意,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递了过去,“老张,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女的。”

张贵接过手机,对着照片看了半天,有些不确定的回答:“看着有几分相像,不过一个是周静才30出头,而且说实在的,那女的长得不赖,气质也不错,这个嘛…实在是有点那什么。”

“你点开后面那张看看。”

张贵按照李如松的要求点开后面一张照片,才稍稍看了一眼,就立刻叫了出来,?“没错!她就是周静那个臭表砸!”

吴少东见张贵表现有些不正常,于是问他:“我怎么感觉你对周静有些怨念,能说下吗?”

“哼!这个贱人就是个破鞋!我们几个负责场子的,有谁没和她发生过关系?MD!这个表砸如果是玩玩也就算了,可是她还TMD骗钱!光从我身上就骗走了一百来万。”

吴少东安抚了张贵几句,让他不要激动,随后又问他:“你知不知道周静平时有什么经常去的地方,或者经常见面的人?”

张贵想了想回答道:“常见的人没有,不过常去的地方有。周静这个贱人,那方面需求很强烈,每周都会有几个晚上,跑去铜锣湾一个叫“偶遇”的酒吧觅食,你们可以试着去那里碰碰运气。”

“对了,你刚才说凌风落到赵天德手里了,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对于吴少东的这个问题,张贵想都不想,直接了当的说道:“这个真不知道,关于凌风的事情,赵天德藏得很深,我还是最早一批跟着他的人,也才见过一两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