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厅里的巨大屏幕被打开,工作人员也开始面带微笑的说到:“各位先生小姐,这一期的赛马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始了,请大家拿好自己的筹码,将赌注投入相对应的箱子里。
这是俱乐部的经典项目之一。
没一期的赛马都吸引着无数人的投注。
毕竟“相马”,是一个人身份的代表。
哪个世家子弟不养着几匹马呢?即使只是放在那里,白花钱供着,那也是身份的代表。
屏幕上,选手们已经各就各位,摄影机的镜头,也从他们身下的马匹上一一扫过。
人们交头接耳着,议论着那匹马赢得机会更大,然而三三两两的将赌注投了进去。
西门夏婴有些手痒了,他撞了撞唐括的肩膀:“不去下注吗?”
唐括摊手:“你要是邀请我来别的,我可能还会和你赌上两局,可是马这种东西,我实在是不懂。”
他的母亲倒是位相马的高手,也在自家的马场里养着好几匹有着名贵血统的马,只可惜他对这些毫无兴趣。
西门夏婴撇了撇嘴:“扫兴。”
“西门你要投注吗?”越离沙倒是有些踊跃:“快说,你想赌那匹?我跟着你买!”
这还是第一次赌马呢!
“14号!”
“14号!”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西门夏婴将视线投向了正在向工作人员投注的的陆伽罗,眼底猛然闪过一簇火花。
他之所以敢说投14号,是因为他的预感从来没有出过错,而陆伽罗是因为什么才选择了14号呢?
毕竟14号的那匹马看上去单薄得很,也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甚至没有在一些国际联赛上取得过任何名次。
不过是一匹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而已。
“确定吗?陆先生?”工作人员丝毫没有表示出对看起来相当颓废的陆伽罗哪怕一丁点的鄙夷,而是客客气气的征求他的意见。
“少废话!让你登记就登记!”陆伽罗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十分不耐烦,引来了不少的窃窃私语。
“那不是陆伽罗吗?”
“他怎么还在这里?”
“和这样一条丧家之犬共处一室,真是拉低我的格调!”
周围人的声音有疑惑的,有鄙夷的,有好奇的,但是陆伽罗似乎对这些声音都丝毫不在意,而是自顾自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低头点燃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