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人……”原禄水目瞪口呆的指着牧斐扬长而去的背影,回头来瞪着越离沙:“这人是不是太嚣张了,搞不好他自己进不了决赛呢?”
陆伽罗没好气的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搞不好他还真能进决赛呢。”
“他又打我!”原禄水委屈得不行,转头就像越离沙告状,委屈得和什么似的。
“因为你太小看人家啦,我觉得搞不好恒山还真是有点本事。”越离沙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咱们不管这么多了,我们先玩个痛快好了,比赛的事情明天再说。”
她一边说着,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看向不远的地方,那个名叫牧斐的少年正在和人玩着俄罗斯转盘,清冷的气质即使是在人群里也让人难以忽视。
这个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唐括伸手揽着她的肩膀:“你这眼神可不对啊……总让我觉得有人要倒霉了……”
“哪有!你这是诬陷我。”越离沙捧着脸一脸羞涩:“人家可是纯洁善良的好宝宝。”
“呕——”
一伙人集体做出了呕吐的动作,然后爆笑声瞬间响起。
等到席远山好不容易找到他们这伙人的时候,他们正开了几瓶酒,喝得醉晕晕的在和人比掰手腕……
真是一群混蛋啊!
席远山拍着额头,气得头发都要烧起来了,拎着还算清醒的唐括就是一阵摇晃:“喝喝喝喝死你们算了!明天还要比赛啊同学!还要不要比赛了!”
简直恨不得将他们都扔到大街上去。
“哎呀席叔叔啊!”唐括睁开醉眼朦胧的眼,攀着席远山的肩膀就要往他手里塞酒:“来喝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啊!来!”
“都给我去清醒一下!滚回去睡觉!”席远山狼狈的拉扯着唐括:“越离沙呢?”
“离沙啊?离沙她……”原禄水嘟嘟囔囔的……然后,猛然睁开眼:“卧槽离沙呢?”
没错,包厢里就只有他们几个人,而原本也应该在场的越离沙此时根本毫无踪影!
这下所有人都清醒了。
“要糟!”西门夏婴拍着额头:“我有不祥的预感……”
“闭嘴!”唐括的脸阴沉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不要跟我说你的什么鬼预感,快去找她。”
“对啊对啊,她喝了不少酒……”原禄水也急得左脚拌右脚,还是陆伽罗眼疾手快的搂了他一下才避免摔倒在地的惨状。
那么越离沙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