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沙!”他低着头,一字一句的念出这个恨不得让他毁灭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垂下的刘海,遮去了眼底的阴森。
他望着缓缓张开的五指,每一根手指都是那么完结无暇,连指甲都晶莹剔透,然而即使是这样,牧斐却仍然不肯碰他,不肯让他接近。
“明明不是我的错啊,哥哥。”压低的声音里有着太多的绝望与痛苦,也有着因为不公平的待遇带来的压抑与扭曲。
……
越离沙和牧斐回到恶魔公馆以后,就立刻收到了原禄水的殷切关怀:“听说牧斐的弟弟转学到你们系啦?”
“何止是我们系啊。根本就是同一个班!”越离沙瞬间就拉下了一张脸,看了一眼一听到牧觉的名字就掉头往自己的房间走的牧斐,苦闷得很。
“怎么回事?”唐括皱着眉毛。
他这阵子一直埋头在实验室里,所以对牧觉的事情一无所知,原禄水立刻来了精神,凑到他身边从头到尾的说了起来。
哪知唐括一听他说完,立刻就脸色不怎么好了起来:“想个办法,让他离开ks大学。”
卓辰己一边将董事局的调查文件递给越离沙,示意她签字,一边插了进来:“我看没那么简单,他是经过校董事长的会长介绍才进来的,想要让他离开恐怕没这么简单,必须有一个冠冕堂皇而且让人跳不出错的借口才行。”
虽然他基于对朋友的尊重,没有去调查牧斐和牧觉之间的事情,但是瞎子也能看得出,这个牧觉如果呆在学校里的话,恐怕无论对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又临近期末考,还不想花心思用来给这群麻烦鬼收拾烂摊子。
最好的方法就是将麻烦扼杀在摇篮里。
唐括听他这么一说,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我可不管他是谁介绍进来的,反正得想办法把他给弄走。”
他能忍受一个意图不轨的人呆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却不能这样的人出现在越离沙的身边。
走下楼来取东西的牧斐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冷漠的少年打开冰箱门,毫不在意的说到:“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事情因他而起,自然要他来结束。
而且,是时候,和过去做一个彻底的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