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把我们吵醒就是为了告诉我们,你俩衮床单了吗?”卓辰己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至于鲤鱼和阿晴就更不说了,那暧昧揶揄的眼神,差点让越离沙当场就去撞墙。
“根本没有的事!”她脸色涨得通红,捏着原禄水脸怒气冲天:“就是这个家伙乱说!”
被当作了撒气沙包的原禄水,口齿不清的嘟囔着:“你明明是从阿括的房间出来的……”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回事?”牧斐抱着双臂,一副等她解释的模样。
“我……”越离沙顿时无语凝咽,怎么解释?这……这怎么解释都挺奇怪的吧?不由得向站在一旁仿佛乐得看好戏的唐括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这落在牧斐的眼里,更是成了欲语还羞的默认。还没等唐括说话,他就先开口了:“没关系,就算你和唐括衮了床单,我也还是喜欢你的。”
“刷”的一声,是唐括的手术刀擦过他耳鬓,深入门框的声音,而牧斐却根本丝毫未动,仿佛他根本无所畏惧。
唐括擦过自己的手指,笑容危险而迷人:“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这种话比较好。”
眼看又是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越离沙终于忍无可忍的崩溃了:“卧槽,别乱猜了你们这些王八蛋,根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说完就冲进了房间,将门摔得霹雳啪啦的响。
虽然吼得理直气壮,但是她一关门,就崩溃似地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枕头里:“啊啊啊啊丢脸死了啊,他们一定会乱想的!怎么办啊……”
越离沙担心得不无道理,第二天当她被原禄水从暖和的被窝里挖出来的时候,迎接她的就是鲤鱼和阿晴暧昧的笑容。
鲤鱼甚至还给她端来了一碗红豆粥,二话不说将勺子塞到了她手里:“吃吧吃吧,这是我们那里的风俗哦……”
“什么风俗?”越离沙迷迷糊糊的,还没回过神来。
“就是女孩子第一次……”
“噗——”越离沙一口粥全喷了出来。
她抓狂的将桌子拍得噼里啪啦想:“真的是误会误会误会!!”
“好好好好,是误会是误会!”鲤鱼笑眯眯的替她将碗收好,随口说到,然而那态度怎么看都没把越离沙的解释当回事。
“你——”越离沙气势汹汹的指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唐括:“你去解释!”
“这要怎么解释?”唐括好整以暇的喝着咖啡,一边打开了报纸:“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的吧?”
好,不能解释是吧?
越离沙咬牙切齿的顶住了另外一个罪魁祸首:“原!禄!水!”
这下,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直到西门发来视频通话的时候,越离沙还按着可怜的原禄水在角落狂挠他痒痒,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又痛苦又快乐的笑声……
“哈哈哈哈离沙……放开我哈哈哈……饶……饶啊哈哈哈哈……”
西门在那边黑线都挂到额头上了:“说好的正事呢?”
正事?自然是要做的。
牧斐在阿晴和鲤鱼的帮助下,连夜将皇都和特蕾莎的相关资料背得滚瓜烂熟,他要做的,只是假装无聊的游客去皇都里露两手赌术就可以了。
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相办法将特蕾莎引出来,让她再次见到他……
接下来的一切,就看牧斐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