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夫人医术高超?我来洛阳那么久都没听说过她会医术。”
“侯夫人很厉害的!比我要厉害得多了,而且济春堂曾经银子周转不过来的时候还是她支持的济春堂继续开下去,侯夫人早就是济春堂的一份子了。”
这话里多是孺慕和崇拜,云栀听完想到侯夫人在街上给生病的玉儿把脉的时候,脸上也是难得的柔情。
“没想到侯夫人还有这一面,还以为她经历那事之后就不会再对任何人上心了,这么看来她还是很关照洛阳百姓的。”
“你别!”
张修齐突然沉声阻止,急得耳朵和脖颈都红成一片,压低声音道:“别在济春堂提起那事,这事是侯夫人的逆鳞,没有人敢说的!”
白洛连忙抬手紧紧捂嘴,和张修齐点点头。
张修齐叹了口气,“这事本就是侯夫人心里的一根刺,她已经很难受了,断不可再提起惹她伤心。”
“说起来,侯夫人积德行善还是为了那个孩子,希望他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云栀和白洛听完一默,都深深叹了口气。
“罢了,不说了。”
张修齐摆摆手,让她们坐到椅子上,认真看向云栀,“这位小姐的身子有哪里不适?”
“不是我。”
云栀摇摇头,从袖子里掏出那颗药丸。
“我是想请张大夫为我看看这药丸,它来自金元人手中,药效古怪得很,能让人不足一炷香的时间便丧失神志,只能任人摆布。”